後來一個接一個地說安卜的各種事,鄭小瑤又說:“你們那只是懷疑他動機不純,我可是親眼看見的,他在練功房幫可兒擦眼淚。被撞破了你們猜怎麼著,人特別爺們,乾脆就認了,叫我去向政委揭發他。他後來跑出國那時候,我就特別後悔,當初應該早揭發他。”
聽到鄭小瑤說這話,桌上的人全部起鬨,哄一陣也就完了,並不提當年安卜和鄭小瑤之間那點事。誰不知道啊,那是鄭小瑤的單相思,現在都過去了,那事也不是回事了。
安卜被他們一邊起鬨一邊灌酒,灌了兩杯之後,又有人拿刁鑽的問題問他,“假如,你來北京的時候蔣珂已經結過婚了,你小子會不會後悔一輩子?”
“不不不。”安卜半醉著搖頭,“我會後悔一千輩子。”
那沒說的了,人又起鬨他,“喝酒!”
這一晚上安卜被灌了不少酒,酒桌上鬧起來笑起來,啤酒泡沫花子甩得在杯口邊起舞。
飯局結束以後,本來他們還打算要鬧安卜和蔣珂的洞房的,但因為大家都喝得有點高。雖然沒到站不直腿的地步,但鬧洞房這事是鬧不起來了。
一群在在飯店外抱在一起拍著背道別,都說這次見完之後,下次再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讓各自保證,有事需要老朋友的時候就言個聲。
在回去賓館之前,施纖纖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紙盒子來,塞給了蔣珂。那是一個很舊的黃皮紙盒,扣著蓋子,是曾經她從蔣珂手裡拿走的。
她把紙盒塞給蔣珂的時候,笑著跟她說:“我沒有幫你扔掉,一直收著呢。”
蔣珂接下那紙盒開啟蓋子,便看到了曾經安卜送給她的各種禮物。都是很舊的顏色和款式了,已經退出了時代的潮流,雖然從來沒在蔣珂的眼裡潮流過。
蔣珂想起那時候互相送東西時候的純粹心意和心情,與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