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纖纖和昌傑明放他倆鴿子,就不高興。別人就算了,這兩人就不該做這樣的事情啊。
蔣珂在沙發上靠著坐了一會,就回了臥室換了衣服拆了盤好的頭髮。她還是把頭髮束起來,扎一根馬尾在腦後。
她坐在鏡前正扎辮子的時候,安卜進了屋來,從後面抱住她,看著她的側臉說:“這麼不高興,那我們來做點高興的事情?”
蔣珂從鏡子裡瞥他,當然知道他說的做點事是做什麼事。她紅紅臉,移開目光不再看他,站起身子往窗邊去,回答他:“不要,大白天的。”
安卜跟著她走去窗邊,跟到她背後,把她擁在懷裡,跟她一起看著窗外的枯枝殘葉,然後湊到她耳邊故意低聲說:“口是心非。”
蔣珂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讓他的嘴唇碰到自己的耳廓,同樣低聲嘀咕:“我才沒有。”
安卜把她緊緊擁在懷裡,笑著說道:“你怎麼沒有?當年跟你沒相處多久我就看出來,你就一縮頭烏龜,含蓄文雅和紳士對你來說都沒用,那是瞎費心思。心裡想什麼,嘴上不說,不追著不攆著,怎麼都不知道主動。如果不是我臉皮夠厚,你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你才嫁不出去!”蔣珂哼一聲,“我不主動,我是怕我主動起來你受不了。”
安卜從後側方看著她纖密的睫毛,故意激她,“那你主動一個給我看看,看我受不受得了。”
蔣珂微微回頭看他,沒看一會,便突然吻住了他的唇,手搭在他抱著自己的胳膊上,慢慢滑到他手邊輕輕握住他的手,同時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輕輕掃了一下。
只這一下,安卜的呼吸就被撩…撥得緊了起來。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上窗簾,然後還是這個姿勢抱著蔣珂。蔣珂沒有停,學著他親她時候的樣子去含吻他的嘴唇,然後輕輕咬上去,試探著伸出一點舌尖來。她又有些放不開,便欲伸不伸,弄得安卜心底癢癢,欲…火上身,便乾脆地反吻了回來。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窗邊,在屋裡暖爐的烘熱下冒出微微細汗來。衣服落了滿地,安卜在後面扯掉蔣珂頭上的皮筋,長髮披散下來,落得滿肩滿背,撒到面前。她在他懷裡輕輕地顫抖,承受著他給她的每一下刺激。額頭滲出汗來,沾溼了幾縷髮絲,貼在臉上,顯得曖昧異常。她又回過頭來,和安卜吻上,直到洪水般的快感漫過全身。
事後安卜擁在蔣珂在床上躺著,被子蓋過胸口,蔣珂趴在他懷裡閉著眼哼哼喘氣,很久不能平靜下來。
安卜撫著她的肩頭,跟她說話,問她:“想不想要孩子?”
好半晌蔣珂才睜開眼睛來,抬起眼皮看著他,“要啊。”
安卜也看著她的眼睛,“不怕影響身材耽誤跳舞?”
蔣珂平平氣,“年齡上去了生更不好,還不如早生,生完孩子我也一樣跳舞。等以後跳不動了,正好教我孩子跳。”
安卜翻起眼皮想一想,“要不我們趁熱打鐵,這就把孩子要了。”
說完他便拱了頭到蔣珂懷裡,又要跟她來一次。他鬧得蔣珂笑起來,要躲他。結果也沒能躲開,人鑽在被子底下俯在她身上,埋頭在她胸口,不一會就弄得她喘息粗重起來。
就在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門上響起了敲門聲。
安卜和蔣珂都停了動作,聽了一陣發現確實是敲他家門的,安卜便問了句:“誰啊?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蔣珂推他一下,“起來去看看。”
敲門聲一直沒歇,兩人只好起來快速地把衣服穿上,然後一起去門上。
到了門邊開門,門板一拽開,便見施纖纖和昌傑明站在外頭。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突然又見鄭小瑤和她的老公出現在了門外,再然後便是劉蘭翠,又有陳明、李慶國、陳邦並幾個他們舞蹈隊樂隊的熟臉,還有好幾個他們軍區大院裡的和安卜昌傑明都熟的幹部子弟。
蔣珂和安卜都有點呆住了,還是昌傑明指著他倆問了一句:“你們大白天在家幹什麼呢?”
昌傑明這麼一問,蔣珂才想起來她和安卜剛才激情時刻,弄得頭髮都亂糟糟的,衣服也沒怎麼穿得很整齊。下意識想到,怕是臉上的色彩也洩露了不少資訊。這會兒連應都不應昌傑明,安卜把門一關,把所有人都關在門外,便拉著蔣珂回去換衣服梳頭去了。
蔣珂一到鏡前才發現,自己嘴上的口紅被安卜親得亂七八糟,頭髮也是亂糟糟的。她在鏡子前一邊梳頭一邊懊惱,“怎麼這時候來啊,太丟人了。”
安卜一邊在衣櫃邊換衣服一邊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