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做太上皇都沒意見;一群不幹實事、只會指手畫腳的,倒是不滿意?
從來就會伸手要什麼的……特麼你行你上啊!別說和當今陛下一樣沙場浴血,就算處理日常正事都不行吧?被人養著還添亂,哪來這種慣出來的毛病!
當元非晚受冊的時候,前朝的蕭欥也沒閒著。元非晚成了皇后,她的親族自然也少不了恩賜——
吳王加授了一個太尉,元光耀則是國丈加封太師。元非永小小年紀就成了國舅,而元非是再加一個上騎都尉的勳位。上騎都尉正五品,對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來說已經夠聖恩浩蕩了。
大盛最大的官兒就是正一品的三公三師,包括太尉、太師、太傅等。現在,除了死後追贈的,還活著的三人有三分之二都是皇后的親屬!
“元府和吳王府加起來……簡直了!全長安沒有比他們更貴重的府邸了吧?”
“什麼話?吳王府暫且不說,現在的元府可要稱一聲太師府了!”
“就是,就是!”
雖然蕭欥賜得很是大手筆,眾臣心裡也不免打小九九;但等他們打完,卻還是發現沒什麼好反對的——
皇后的親族就元光耀那一房,然後一個年歲不大的哥哥以及一個還能算孩童的弟弟。再說吳王府,吳王早就稱老、不理事,掛著太尉也不過是虛銜——他本就是個食邑萬戶的王,哪裡還能在意虛職?另外,皇后的兩個舅舅遠在西北,雖手中有兵權,但三年五載才回一次長安……
這麼算算,好像皇帝賜得也不多啊?畢竟皇后就那麼幾個外戚、還沒有拉幫結派的愛好,還能多到哪裡去?而且話再說回來,這麼少的親屬,若皇帝不給他們抬抬名分,出門的時候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皇后的外祖阿耶阿兄親弟?
找不出反對的理由,自然塵埃落定。眾臣都表示受命,然後琢磨著回去寫一封賀冊後表上來,在他們正式朝見皇后的時候遞上去——
皇后一族從不惹是生非,和他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寫封賀表又怎麼了?況且皇帝一看就上心皇后,上賀表不是一箭雙鵰嗎?說點好話又不會掉一塊肉!
反正下朝之後,元光耀自去張羅請客不提。這訊息幾乎和元非晚一起到達立政殿,她不由愈發高興——
她曾在心裡發誓,要讓她爹位極人臣;如今做到了正一品的太師,已經能算實現她的諾言了吧?
蕭欥做了這些,自然很想像夫人獻寶。不過他畢竟剛剛登基,一應事務多得很,到了晚上才能去尋元非晚——
“若你忙著,喚我過甘露殿去便可。”元非晚鬧不清蕭欥非要自己跑來她殿裡的用意。
“那怎麼行?”蕭欥一口就拒絕了,“若你在邊上,我可要走神的。若一走神,又要再花大半個時辰。”
“……又沒個正經!”元非晚現在已經完全放棄讓蕭欥不再做這種沒臉沒皮的調戲的努力。“事情都做完了?”
“哪兒有這麼快?只要日子不停,事情是永遠做不完的。”蕭欥道,拉著自家夫人坐到紅木長榻上去。
元非晚一見他的動作,心裡就有了些猜想,不由嫌棄大臣們的努力還不夠——瞧他們皇帝,這不是還挺有精力的?
然而蕭欥近日的表現實在非常好;就算是元非晚,也沒法子挑剔他。
滿懷軟玉溫香,蕭欥十分滿足。尤其是元非晚剛沐浴過,頭髮和肌膚上都散發著微微溼潤的水意清香,讓他更舒服了。“別問我了……你那邊呢?今日去見父皇母后,沒出什麼岔子吧?”
“當然沒有。”元非晚動了動,在他懷裡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就是那些話,你光想也會想到的。”
問,公公婆婆見兒媳,一定會說什麼?
——答案簡直明擺著嘛!
蕭欥一想到那個答案,就忍不住要笑。“你被催早日生個太子出來……我猜得對還是不對?”
元非晚一聽他憋笑的聲音就忍不住手癢。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她就毫不客氣地在蕭欥精壯的腰上掐了一把。
“哎……哎!”蕭欥略吃疼,齜牙咧嘴起來,“你怎麼能動手呢?君子動口不動手啊,知道嗎?”
“我又不是君子,”元非晚伶牙俐齒地反駁,“我只是女子!君子這活兒,”她仰起臉,用一種相當不信任的眼神掃了蕭欥一眼,“你做給我看看?”
這不就是暗示他也做不到嗎?蕭欥自然明白。但問題在於,他也不想否認。“當君子有什麼好的?”他不客氣地道,同時把懷中人摟得更緊了點,“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