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扯住小腳的鳥兒,神色一凜,“陛下,那可是臣養了兩年的寶貝了。”
“放心,寶寶只是玩玩,不會給你弄死的。”洛亦清放任白玲瓏的行為,指向一旁的椅子,“坐下說吧。”
齊若言一步一回頭,確信她真的只是玩玩之後,放鬆戒備,“陛下,臣正準備入宮——”
“無妨,朕已經聽說了。”洛亦清笑意滿滿。
齊若言面色蒼白,尷尬的低下頭,“陛下豈是那種會道聽途說的人,您應該也知道某些傳言不過就是以訛傳訛,不值得深信。”
“當然,眼見為實,朕還是明曉的。”洛亦清輕輕地撩開茶杯,意味深濃的將目光探向坐如針扎的男人。
齊若言側過視線,“陛下您現在可以告訴臣昨夜發生的事了吧。”
“朕出宮就是為了此事。”洛亦清放下茶盞,“朕決定御駕親征。”
“……”齊若言倉惶的從椅子上站起,奈何身子還未站定,便覺得身後一陣撕扯,本是蒼白的臉色瞬間更顯灰敗。
洛亦清抬手按住他輕微顫抖的身體,“有傷就坐著說,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齊若言反手握住他的手,不明所以道:“陛下,您為何突然想要御駕親征?汐國和黎國還沒有打過來,您這樣貿然出征,如若有所損傷,您膝下無子,九王爺還小,您說鳳淵的未來該怎麼辦?”
“若言的意思是不相信朕了?”洛亦清不以為意的瞥了眼繼續逗鳥的身影,“朕要給她全天下。”
“陛下,臣不明白。”
“朕就覺得讓一個鳳淵看著朕寵她太小了,朕要讓全天下的臣民就知道朕寵她。”
“陛下,您這樣實乃昏庸,您不覺得把全天下所有的怨恨放在她一介女流之上,這不是寵,這是讓天下百姓都恨。”齊若言回覆。
洛亦清側身,兩人面面相視,“若言,你這話就說錯了,朕也給你打一個賭,就賭朕能不能讓全天下都明白她白玲瓏絕對是天下第一賢后。”
“如此,臣奉陪。”齊若言作揖叩首。
“朕若輸了,便攜帶她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