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若言坐在草地裡,仰望頭頂上空的明月星辰,嘴角微微上揚,“這就好了?”
白虎輕喘兩口氣,“若言的吩咐我怎敢怠慢行事,我都一個一個替他們鋪好了床蓋好了被,順便清除了關於昨日大雪的所有事。”
“辦的不錯。”齊若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露水。
白虎輕輕捏住他的手,貼放在自己心口處,“若言就沒有別的可以獎勵我的?”
“你還想要什麼獎勵?”齊若言冷哼,“你本來就是來當苦力的。”
白虎搖頭,“錯了若言,其實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齊若言心底一怵,慌亂的退後兩步,“你想做什麼?”
白虎笑意滿滿,“若言,我沒有想做什麼。”
“既然你不想做什麼,退後一步。”齊若言目光沉冷的盯著男人的雙腳,見著他微乎其微的移動了那麼一小步,如釋重負般放下一口氣。
白虎在他放鬆戒備的那一刻,一個箭步上前,將他還未來得及反應的身體攬入懷中,唇齒相加,是不留餘地的霸道強悍,在月光的濃罩下,兩具身體未有縫隙的緊緊貼合。
齊若言心有牴觸,在男人靠近之後,雙手毫不留情的拽著他的雙臂,企圖用著自己那小小臂膀推開這隻大白虎。
白虎雙手束縛住他的雙臂,將他推倒在草地之上,用著王者的氣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倉惶想要逃竄的身影,用力一扯,齊若言的長袍從肩呷處滑落。
“你……你別亂來,荒郊野外,成何體統。”齊若言哭笑不得,還沒有爬出去兩步就被男人拽著腳踝,在後一刻,身體不由自主的竄入了他的懷中。
軟玉在壞,白虎情難自禁的覆蓋上他的雙唇,鼻間流淌著他嘴裡的味道,有股淡淡的蘭花清香,這大概就是他愛品蘭花的意圖,日積月累下,自然而然散發著蘭香。
齊若言最先依舊抵抗,誓死不從的抵抗,在白虎強勢的進攻下,依然紈絝死守自己的最後底線,奈何,他的吻太過纏綿,引得自己本能的張開了嘴,在不知不覺中雙手攀爬上了他的雙肩,兩道身體緊緊相擁。
月光柔和,恍若輕紗灑落,在沒人看見的草叢裡,散落開一地的白衫。
隔日,陽光正盛。
安靜的草叢裡突然抖動一片,齊若言慌亂的從爬起來環顧四周,幸好還沒有人過來。
白虎伸手將一驚一乍的男人再次抱回懷中,“怎麼了?還早,可以再睡一會兒。”
齊若言踢了踢他的大腿,“青天白日,你不想被人當成變態抓起來,我還嫌丟人,快起來。”
白虎睜了睜眼,嘴角戲謔的上揚,“放心,周圍我設了結界,一般人都看不見我們。”
聞言,齊若言稍稍放鬆了片刻,須臾,更是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打向白虎後背,“什麼看不到?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白虎睜開眼,挑眉道,“因為我愛你。”
“……”齊若言面色一愣,臉上的蒼白漸漸紅潤,“誰信你這麼一句話。”
白虎攬住他的腰,細細摩挲,“若言,你告訴我,你這裡會不會因為我而痛而喜而悲而樂不思蜀?”
齊若言單手覆蓋上搭在自己心口上的手,眉頭微微一皺,會疼嗎?
“若言,不要違背自己。”白虎將他抱在懷中,輕輕撫摸過他的眉眼,“如你所言,我們只有短短几十年,如果這輩子沒有夠,我們還有下輩子,甚至下下輩子。”
齊若言低下頭,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可是我們這樣……會不得好死的。”
“胡說,誰敢欺負若言,我白虎傾我一身靈力也要血債血償。”
“你才是胡說。”齊若言掩住他的嘴,“我好歹也是一國太傅,除了你這麼欺負我,誰還敢欺負我?”
“若言,不管是你驕傲的模樣,還是小鳥依人的模樣,都看的我好難受。”白虎溫柔的嗅著他頸脖間的味道,張口含下他的耳墜,在陽光灼熱照耀的那一刻,再一次兩兩相纏……
大殿之中,白玲瓏戳了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身影,為何覺得一晚上下來,溟毅的呼吸變弱了?
洛亦清虛虛的睜開眼,靈力耗盡,身體裡是說不出來的疲憊,卻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按耐不住寂寞再一次跑來挑逗他。
白玲瓏見他睜眼,忙不迭的湊上前,濃密的睫毛就像是一頁輕扇綻放在他的眸中。
洛亦清莞爾,“怎麼了?”
“溟毅,你睡了好久。”白玲瓏搖晃著手裡的肉包子,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