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發難以控制的慘白,他的手緊緊的抓著床沿,忍受著身體的疼痛,顫抖的從床上走下,“臣參見陛下。”
“朕說過不用多禮了。”洛亦清將他扶起,“哪裡受傷了?”
話音一落,只見男人本是蒼白的面色再一次驟變,轉而紅暈滿面。
“朕讓太醫過來了,等下給你瞧瞧可好?”洛亦清戲謔的注意著他的表情,果不其然,又一次轉而蒼白。
齊若言驚慌失措的搖頭,“臣……臣已經上過藥了,況且臣好歹也是神醫傳人,一點小傷,毋需勞煩他人之手。”
“這樣嗎?”洛亦清莞爾,“可是朕很不放心啊。”
“陛下,您不在的這些日子,政務累積,您不應該出現在臣這裡的,您這樣,臣實乃惶恐不安。”
“若言可千萬不能這麼說,你在朕的心裡絕對是分量極重,就好比朕的左右手,既然是左右手,朕當然要珍而慎重,所以如果你不放心太醫,朕親自為若言檢視傷勢如何?”
齊若言一聽,全然不顧身後的傷勢,著急跪在地上,“陛下,臣不敢。”
“好了,好了,快起來,告訴朕,傷著什麼地方了?”洛亦清再一次將地上的某個瑟瑟發抖的男人撈起來。
齊若言面如白紙,慌亂的搖頭,“陛下,臣、臣已無礙了。”
“讓朕看看就知道有沒有礙了。”洛亦清試圖揭開他的衣衫,卻被他不容情面的推開。
齊若言的身體僵硬的往後退,“陛下,不用麻煩了。”
“哦,是嗎?”洛亦清也不再強求,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前面明顯在顫抖的男人。
“是,不用麻煩陛下了。”齊若言咬牙,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不住的顫抖,那趨勢,好比下一刻自己就會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而他卻不能倒下,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那個不能檢視的秘密。
洛亦清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輕輕的抬起他的下頷,意有所指的看向他的腰側,“若言,朕記得曾經的你可是很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