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去一塊玉佩,“拿本王的信物去將朽木道長請來這裡。”
青一接了玉佩飛快的離去。
眾人紛紛表示驚歎,朽木道長的醫術天下第一,但卻是常年神龍見尾不見首,飄無蹤跡的一個人,段奕居然能隨請隨到?
“多謝王爺相救小兒,微臣這裡給王爺磕頭了。”東平侯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要跪下。
段奕忙伸手一攔,“侯爺是我大梁國的棟樑之臣,而本王身為皇室宗親,幫上一幫是應該的。何況只是區區小事,不足言謝,咱們還是到後園看看安世子吧。”
“對對對,趕緊去看看。”東平侯抹了把淚便朝外走,待看到趙淮時,又撩下一句狠話,“我兒要是有事,我要你整個趙家來賠!”
說完急匆匆往沁芳榭而來。一眾人到了沁芳榭時,那裡面早已哭聲連天。
東平侯惴惴不安的走進去,後面跟著愁悶的趙淮。
段奕看到雲曦坐在沁芳榭外的一塊石頭上,身後站著青衣。他用眼色詢問青衣,青衣搖了搖頭。
段奕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袖中掌風微閃,一枚石子擊中雲曦的背部,她身子一歪,倒在了趙玉娥的身上。
趙玉娥大驚失色,搖了搖雲曦的身子,“曦表妹,你怎麼啦?”一旁的謝雲容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她一向都這樣,故意裝嬌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趙玉娥不放心,喚過身邊丫頭,“麗兒,你去跟老夫人與舅母說一下,曦小姐暈過去了,安府如今出了事,想必也忙,我先帶她回去了。”
沁芳榭裡鬧哄哄的,麗兒進去了一會兒馬上就出來了,同時身後還跟著林嬤嬤,“三位小姐,老夫人讓奴婢先送你們回府。”
段奕又向青衣使了個眼色,青衣背起雲曦跟在林嬤嬤身後與趙玉娥及謝玉容一起往前院的正門處而去。
沁芳榭裡,吵鬧的眾人在朽木道長來了之後,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凝神看著老道長施針。
朽木道長掀起安強身上的錦被看了一眼,眼皮撩了撩看向東平侯,“東西呢?”
“東西?什麼東西?”東平侯眨眨眼。
“這不是廢話嗎?割下來的?”朽木道長一臉的不耐煩。“有那東西在還能救,沒有就沒轍了!”
“啊——”安夫人反應過來,揪起已經驚嚇得魂不守舍的趙嫤一陣搖晃,“你將那東西丟哪了?快說!”
丟哪了?當然是丟到魚嘴裡了。送朽木道長來的青一望著屋頂掏了掏耳朵,安強那小子肉多,寶物也肥,能養活三五條魚了吧。
趙嫤一進屋子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又被安夫人劃傷了臉,她哪裡知道什麼東西?“我……我不知道啊……”
趙淮與謝媛本想護著趙嫤,被安家的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給攔住了,趙淮又急又心疼,狠狠的瞪了一眼謝媛,謝媛也委屈得不得了,她怎麼知道事情會成這個樣子了?
趙嫤一聲不知道,更是激怒了安夫人,她揪起趙嫤就要開打,誰知手勁太大,那衣衫被扯破了。
因為是冬衣,夾層裡細細碎碎的掉出不少粉末的東西。
朽木道長的鼻子嗅了嗅,突然叫嚷起來,“慢著,別動!那東西有毒!”
他這一聲叫嚷不打緊,趙淮不幹了,指著安氏與謝錦昆吼起來,“嫤兒身上的衣衫可是從你們謝府三小姐那裡借來的,你們的心真是歹毒,竟想害我女兒!”
“啊,也不是要人命的毒藥,只是能讓男人的神志不清,亢奮一點。”朽木道長又添了一句。
但這話的意思,傻子也明白了,這分明就是下三爛的媚—藥!
謝老夫人看向安氏,“鏽娘,你來解釋!”
“我……我我我……”安氏哪裡又解釋得出來?
“我來解釋!”安氏的大兒子謝誠走了進來,看到一屋子的亂象他只略微的挑了一下眉頭,“衣衫是我母親讓人訂做的沒錯,本是給了我三妹妹穿的,只是嫤姑娘看見後說喜歡,三妹妹就送了給她。如果是我母親做了手腳,她豈不是將三妹妹也害了?
三妹妹是我謝家的人,母親為什麼要害她?而後這衣衫到了嫤姑娘手裡。如今發現了毒藥,也只能問嫤姑娘是怎麼回事了。據說,嫤姑娘在後園與安家靈兒表妹她們一起聊天時,就說過喜歡安強表弟。好幾個小姐都聽見了呢。”
安夫人與東平侯的眼光刷的看向趙淮與謝媛,兩人冷笑,“我要到皇上那裡告你們!你們女兒勾引我兒不成就傷了他性命!”
本來一場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