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說?以後不要同這家人來往了。”
人們又開始議論起來。屋子外,很快就衝進了一夥人來。
“夏氏母子在哪兒?跟我們去一趟順天府!”
十幾個兵差一起闖了大廳,提著刀往夏玉言的方向衝過來。
若大的正廳裡,一屋子的女眷們嚇得尖叫起來。
走進大廳中的段奕忽然說道,“案子還沒有查呢,怎麼就抓起人來了?劉捕頭是如此辦案的?”
來人一身白衣,面孔陌生,卻但帶著威嚴。
劉捕頭怔了怔,走路的腳步慢了下來。
謝楓也走進了大廳,看著謝雲容欺負二人,那火頓時就竄起來了。
居然還報了官?
他將劉捕頭一把推開,緊走了兩步來到趙玉娥與夏玉言的面前。
先將二人拉開到一旁,然後他伸手用力地鉗著謝雲容的胳膊。
高大的個子,陰沉的臉,將謝雲容嚇得尖叫起來,“夏宅的人打人了!”
謝楓更是火起,袖中的拳頭都捏起來了。
“楓公子!”段奕的眸色一沉,也快步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雲曦後,對謝楓道,“官差不是來了嗎?讓官差們去查。”
謝楓緊抿著唇,將謝雲容的手甩開。
謝雲容咬著牙瞪了一眼謝楓,唇角閃著得意。
謝蓁的眸光怨恨地瞥了一眼走來的段奕,看向雲曦的時候,眼底漸漸生起一抹毒意。
順天府的幾個衙役將夏氏母子三人圍住,抖抖鏈子就要拿夏宅的人。
“我們犯何罪了?為什麼拿鏈子鎖人?”一直不說話的雲曦忽然挑眉怒喝一聲。
為首的正是捕頭劉松。
他也認識謝楓,說道,“謝大人,夏夫人,謝小姐,有證人,有證據,有現場,如何不抓你們?”
雲曦忽然一笑,說道,“劉捕頭,你所說的證人,證據,又在哪兒?”
劉捕頭礙於她是謝楓的妹妹,沒有發作,說道,“證人,一屋子的人,謝家兩位小姐,證據嘛,便是剛才你們母女開封的這壇酒了。”
“可是雲曦卻不認為酒有毒。”她勾唇一笑,抓起那壇酒就著老夫人喝過的酒盅又倒出一杯來,仰脖一飲而盡。
然後又倒了一碗給身旁的段奕,“要不要也來一盅?”
謝蓁嚇得一臉的慘白,衝到段奕的面前就喊起來,“這酒水有毒。”
段奕壓根不看她。
“好。”他淺笑著接到手裡,同樣一飲而盡。
夏玉言一臉的驚愕,雙雙看向雲曦與段奕,“曦兒——”
而謝楓則是眉頭緊鎖。
“你們都說有毒,為什麼我沒有被毒死?”雲曦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段奕後,朝眾人挑眉笑道。
“某,也無事,酒是十五年的杏花釀,酒味醇正。”段奕也笑著說道。
屋中的眾人這時均是一頭的霧水。
“酒水沒毒,一定是她們在老夫人的菜裡下了毒!捕頭大人,您一定要徹查啊!”謝雲容依舊哭著不依不饒。
她驚訝於雲曦喝了酒竟然沒中毒,這是怎麼回事?
謝蓁也不依不饒的說道,“謝二小姐說的沒錯,老夫人一早還好好的,坐到酒桌上就出事了!這不是夏宅的人搞的鬼,是什麼?”
正在鬧哄哄之時,有大夫已經到了,關雲飛看了一眼雲曦後,開始蹲在一旁給謝老夫人把脈。
但,他的神情漸漸的疑惑起來,而云曦又沒有對他指示什麼,他便也不說話,只在一旁繼續的診治。
段奕這時又說道,“依某看,劉捕頭不如到這宅子裡搜上一搜,可能有其他的古怪呢?”
謝楓眉尖一擰看向段奕。
雲曦悄悄的拉著他的衣袖,向他打著眼色。
謝楓狐疑的看了二人,沒再說話。
“搜!”劉捕頭命四個衙役看著夏玉言母三子,他則帶著其他人去了夏宅的其他地方搜查。
謝楓與雲曦走不開,青龍與朱雀馬上悄悄的尾隨著劉捕頭。
而西院正廳裡,赴宴的客人們都在竊竊私語。
謝雲容與謝蓁則是表面扶著謝老夫人聲聲哀絕,實則兩人悄悄地用眼神交流著,均是藏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夏玉言與趙玉娥兩人驚慌得不了,卻又不知該怎麼做。
很快,劉捕頭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大廳裡。
夏玉言看到二人很是驚訝,“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