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的聲音?”夏玉言快步走到院中,發現果真是雲曦在與謝甜說話,她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雲曦也看到了夏玉言,她笑著朝夏玉言伸出手去,“娘。”
夏玉言將她上下左右看了看,凝眉道,“剛才,白虎與玄武都說你在咱家門前被人擄走了,娘一直在擔心你。”
雲曦微微一笑,“沒有被人擄,是……一個熟人,帶我同他一起賽馬。這不,賽完就回來了。”
夏玉言一臉的狐疑,“是誰?這大半夜的賽什麼馬?”
雲曦的眼睫眨了眨,說道,“女兒前幾日認識的一個手帕交,娘你不認識的。”
“是嗎?”夏玉言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雲曦又道,“當然是的。前些日子,女兒不是與一眾高門小姐到了富春山遊玩嗎?遇到了山賊,是女兒與青衣吟霜救了她們啊,就這樣認識的。”
夏玉言將信將疑。
“好了,娘不要多想,桂嬸,快扶娘回去休息著吧。”雲曦將夏玉言推向桂嬸。
“是,小姐。”桂嬸扶著夏玉言離開了。
將夏玉言安撫好,她又吩咐著朱雀到府外尋謝楓青裳等人回家。
謝甜一直沒說話,而是抱著胳膊眨著眼看著雲曦。
等眾人都散去後,謝甜這才拉著她到了曦園。
“丫頭,你在撒謊,朱雀跟我說,你明明是被一個黑衣的男子劫持走了。你還衝那人發著火氣,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你家門口劫持你?跟姑姑說,姑姑去收拾他!”
“皇權,姑姑鬥得過嗎?”雲曦看向謝甜,冷然一笑。
“皇權?太子還是老皇帝?”謝甜眯起眸子。
“姑姑。不管是誰,都不是我們能一朝一夕報得了仇的。”她又道,“姑姑來了就不要走了,雲曦想學你的本事,下回再有人欺負雲曦,便自己來收拾他!”
謝甜點了點頭,“好,姑姑教你。只是今天已晚了,從明天開始。”
謝甜在夏宅住下。
雲曦自己回了曦園。屋中還亮著燭光。
她抬手推門時,看到自己身上白色的袖子,心頭陡然一抽,快步走進了屋內。
她立於鏡前,一身白衣的她顯得是那樣的陌生。
其實,梁國的許多年輕女子都愛穿一身白。
白如玉蘭,白如蓮花,白如水仙,清麗秀雅,為什麼到了她的身上竟是——不祥?
她退了白色外衣又換回自己的一身紫衣。
……
吟霜跟在白虎與玄武的身後尋著雲曦,青裳則是到了段奕的府邸是報信去了。
夜晚人少,尋起人來倒也快。
很快,朱雀就找到了他們。
“都不要找了,小姐已平安回家了。”
“小姐沒事?”吟霜這才長出一口氣。
“哼,我一定要問問小姐,是誰欺負著小姐,這膽子肥了嗎?”白虎與玄武憤恨說道。
“你們回去後不要說小姐被擄之事。”朱雀提醒他們三人道。
“哦,小姐是怕有人壞她名聲?嗯,那麼就不說好了。”白虎點了點頭。
“小姐是擔心夫人亂猜想,但小姐卻讓咱們以後多多留意太子。”朱雀說道。
“太子?”三人互看了一眼,“難道晚上劫持小姐的是太子?”
……
段奕回了府裡,獨自坐在曦園的草堂裡看了一會兒月亮後,又到了書房。
他從抽屜裡取出一份名單,名單上寫滿了批註。
正是朝中所有官員的人名錶。
段奕盯著人名錶微微出神。
而這時,青一則飛快地跑了進來,“主子,曦小姐在夏宅門前被人劫走了。”
段奕聞言赫然起身,眸中殺氣一閃,“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
青裳站在門口,遞上那柄雲曦掉在路上的匕首,“主子,看不清,是個黑衣男子,那人動作很快,眨眼便不見了。”
黑衣男子?段奕的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大步往外走。
朱雀通知了吟霜白虎玄武雲曦已回府後,又馬上到了奕王府。
他看見段奕黑沉著臉走出書房,飛快地迎上,“王爺,小姐已平安回府了,有謝小姐陪著,王爺不用擔心。”
她回府了?段奕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臉色依舊陰沉,“朱雀,她是被什麼人擄走了?”
朱雀搖頭,“小姐不說。”
段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