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成親,便這等你恩我愛的,待將來成了親,還不知是個什麼光景哩。”
季秋陽正要斥他胡說,底下店夥卻送了封拜帖上來。季秋陽接了過來,只見那貼上寫著:年弟李仲秋上謁年兄熠暉。
他看了一回,心中忖道:原來他也進京來了,倒是不可不見的。當下,便問那店夥道:“投貼的人如今何在?”那店夥忙答道:“那位公子尚在樓下等候。”季秋陽說道:“請他上來罷。”說畢,便打發了店夥。
這李仲秋乃是淮陽人士,早年遊學之時,機緣湊巧之下結識了季秋陽,二人亦是同榜登科的廩生,故此互稱年兄年弟。先前季秋陽為一官事所累,吃人勒掯,多得此人之力,二人結為莫逆。落後,季秋陽走到徽州投身在那山陽書院,又被傅家聘作西席。此一別已有兩年不見,如今聽他找上門來,自無不見之理。
當下,他命竹心燉了好茶相待,又備了幾盤細點,整衣理冠才畢,便聽門外一陣腳步聲響。人尚未進門,那聲便已先傳了進來:“季兄,許久不見,一向可好?”話音才落,便見一魁偉俊秀之人踏進門來,正是那經年不見的李仲秋。
季秋陽連忙起身,向他拱手作揖,說道:“在下為家事所累,一向少會,兄弟勿怪。”二人寒暄一番,見禮已畢,分賓主落座。
季秋陽打量了那李仲秋一番,見他身著蔥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