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為什麼要跟姓崔的好。”
元佶道:“我沒有跟他好。”
元襄道:“你別哄我了,你整天跟他在一起,要是我沒回來,你鐵定跟他好了。”
元佶不言語。
過了很久她道:“咱們算什麼呢?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承諾,你走了,我就當你放下了,放下也好,總歸也沒有將來,你把我忘了,我心中的石頭也落地了。你能娶妻生子,總好過跟我偷偷摸摸一輩子強。”
元襄道:“你跟他相好就不是偷偷摸摸嗎?”
元佶道:“我跟他既無私情,閒來無事,一塊說說話解悶罷了。並不忌諱任何人說。”
元襄扣著她胳膊,逼她注視自己的眼睛,元佶扭開頭,元襄將她扳回來:“咱們不講那裡,只說,你心裡有我嗎?我不信你心裡沒我,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親你抱你摸你,你有感覺。”
元佶目光靜對他:“那又怎樣。”
元襄道:“你是愛我的,像愛男人那樣。”
元佶道:“你想結婚嗎?”
元襄道:“想!”
元佶道:“我不會嫁給你,不會跟你結婚,咱們永遠都是名不正言不順。”
元佶摟了他頭在懷,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閉上眼睛。元襄展了手握住她,嘴唇有些顫抖的尋找她的嘴唇,索求親吻。
元佶道:“你想要我的身體,我願意給你,你想要我的心,我也願意給你,我只有這些了,你要家庭和婚姻我沒有。”
元襄貼著她臉:“他們說了都不算,咱們兩個人的事,咱們說了才算。你跟太子只是交易,並不是真的嫁給他,他沒有資格約束你。咱們才是相愛的,沒有哪裡可恥,也沒有對不起誰,你不欠他,是他欠了你,我說能結婚就能結。咱們都有端端了,怎麼沒有家。”
元佶冷靜道:“他只是個私生子。”
元襄搶白道:“他不是私生子!他是我光明正大的兒子,你只是住在宮裡替他賀蘭家養兒子,不是他賀蘭家的人。你是我的妻。”
元佶有些茫茫然的,元襄從枕下抽出匕首來,割了一縷頭髮。又轉向元佶,拔了她的簪子,割下她一縷頭髮,兩股和在一起打了個結。
元佶道:“你都廢成這樣了,還把心思放在這個上。”
元襄道:“咱們得起個誓。”
元佶道:“我沒有什麼誓。”
元襄讓人拿紙筆來,直接寫了一張婚書,又拿來自己的大印蓋上。遞給元佶。
元佶黯然無話,並不接,元襄自己拿個盒子收了。他跪在眼前,目光專注而熱情,等她一個態度,元佶伸手將他攬在懷中來,輕輕拍撫他背。
“阿襄,姐姐捨不得你。”
元襄道:“那你就愛我,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元佶摟著他背輕輕摩挲。
半晌後,兩人分開,元襄躺了回去。元佶軟化了些他就開始撒嬌,將褲子拉下一點讓元佶看他的患處:“把我疼死了,尿尿的時候還有血。”他其實並不忌諱讓元佶知道他的病,只是怕她會拋棄自己,現在元佶不拋棄他了,他就開始向她撒嬌想搏求她的心疼愛撫。
他腰腹大腿皎潔的,膚色白亮,觸目而出的下/體漆黑毛髮,還有那一團嫩紅的軟肉。元佶尷尬不已,元襄卻不嫌羞,邀她看。
元佶勉為其難關切了一眼,給他褲子拉上去:“行了行了,以後別亂吃藥了。”
元襄道:“你會不會嫌我。”
元佶實在不想跟他深入這種成人話題:“你老實一點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把你養這麼大不是為了指望你幹那事,我嫌你做什麼。”
元襄道:“其實還是能硬的,只是硬了就疼,疼怕了它就軟了。也許你給我摸一摸親一親,好好哄哄它,它就不疼了。”
元佶打住道:“行了,話怎麼這麼多。”
賀蘭瑾聽庾純的建議往寺中請元佶回宮,唯恐國舅以為是宮中排擠太后,才讓太后出宮去住。元佶自然懂他的心思,也就隨他回去了。
她回了宮,賀蘭瑾便凡事不敢做主,一應請教她,又同過去無異。
賀蘭鈞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賀蘭鈞氣勢攝人,居高臨下,他站著,元佶坐著,皺著眉。感覺很不好,元佶突然看見他腰間的配劍。竟然帶劍進宮了。
元佶突然反感了賀蘭鈞對自己甩臉色。
她對賀蘭鈞一直小心翼翼的退讓著,唯恐惹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