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命了?”
韓放攤手無奈:“那皇后以為當如何?賈家如今的尊榮,娘娘以為能穩固多久,朝中那幫大臣們貌恭心不服,或多阿諛奉承之輩,成都王更是威脅。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退就是死,到時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同當年的樓家能有什麼兩樣?樓家當初要是能有勇氣一舉廢了皇帝,說不定還有轉機,也不會敗在娘娘手下。”
賈后氣的語無倫次:“你真是不要命了,這樣的話也敢說,生怕看不見咱們賈家是怎麼死的。”
韓放也不過說說,眼下還沒到那一步。他轉而道:“太妃不過是個女人,就算得皇上喜歡,力量也有限;太子妃卻是代表東宮一系,此人不得不除。娘娘眼下當務之急應該把太孫爭取過來留在身邊。”
賈后連忙道:“對,我正是這個打算,只是猶豫先殺了謝玖還是先除掉太子妃。”
韓放道:“除掉太子妃,謝玖自然好辦,若是先殺了謝玖,太孫恐怕要落到太子妃手裡,咱們還要惹麻煩。”他下結論道:“必須先從太子妃下手。”
兩人商定了,韓放便出主意:“太子妃私德有虧,太子這才去了多久,她便同勇毅侯小爵爺雙宿雙飛好不快活,就憑這個還不能廢了她?”
賈后聞言大驚:“有這種事?”
韓放道:“元公子出入東宮,日夜流連在太子妃房中,纏綿廝守,甚至整夜不出,出則同乘入則同居,這事早就不新鮮了,東宮裡都知道,皇后難道還不明白其中的關竅?”
賈后道:“他可是太子妃的親弟,出入東宮也沒什麼,當年太子在的時候他便如此,這如何能做得把柄?”
韓放輕笑:“他哪裡是太子妃的親弟,說姘頭還差不多,我看這種事可從來就沒走眼過,他兩人站在一塊,明眼人都能看出味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
☆、第39章 中了個毒→_→
賀蘭瑾正哭;那賈宓趴在桌前圖梅花,他非要看;拿小胖手去奪對方的筆。
賈宓不給:“你又不會寫;不要煩我啦;自己玩去!”賀蘭瑾哭鬧著一定要,伸手揉扯他畫紙;賈宓故意逗他哭,看他著急了又變了個臉:“你非要畫呀?要不我給你臉上畫一個。”拿著墨筆點了顏料便往他臉上添;在額頭圖了一朵鵝黃的梅花。
謝玖在一旁苦著臉,想攔又不敢,只勸:“賈公子,你別逗他了;他還小……”
賈宓還不收手:“就是小才好玩嘛。”繼續給賀蘭瑾臉上勾圖,賀蘭瑾很高興,奶聲奶氣道:“我好看嗎?”賈宓將他臉左瞧右瞧,末了捧腹大笑:“你醜死了,醜的跟個猴子似的!哈哈哈!”
賀蘭瑾方才的眼淚還沒幹,聽到這話,小嘴撇下去,淚珠子又是滾滾的,又要哭了。
賈宓只是哈哈大笑,賀蘭瑾剛要哭,突然又止住了,虎著小臉道:“無法無天的小崽子,我是太孫,你敢欺負我?還不給我跪下,是不是要我叫太監來打你?跪下,過來給我畫畫!”
賈宓壓根不把他小屁孩當回事:“你是太孫,我姑姑還是皇后呢,太孫大還是皇后大?”
元佶還在門外就聽著這話,太陽穴突突跳了跳。
她邁進門:“太孫大還是皇后大?”
賀蘭瑾撲過來抱住她腿,眼淚婆娑的:“母親,賈宓欺負我,你替我教訓他。”
賈宓見她立刻不笑了,恭了身施禮:“太子妃。”元佶冷聲問道:“賈公子學問好,不如給我講講究竟是太孫大還是皇后大?”賈宓紅了臉吶吶,元佶道:“太孫是國之儲君,未來的皇帝,國之有君好比天之有日,皇后是國母,好比夜空中的月亮星辰,月亮星辰再明亮,能與日爭輝嗎?太孫見了皇后倒是要按孝行禮,不過你是個什麼身份,也能爬到太孫頭上?”
看那賈宓還杵著,她斥責道:“還不給太孫賠罪?”
賈宓一臉氣不過,卻不佔理,哪裡敢跟她忤逆,不情不願的給賀蘭瑾跪下賠罪,垂頭喪氣的出去了。謝玖看她動了火,解釋道:“小孩子鬧著玩,我也不好怎麼辦……”元佶道:“那賈宓十一歲了,還是小孩子嗎?他小的時候敢戲弄太孫,長大了還能把太孫放在眼裡?這種事怎能縱容他,拿到皇后面前去他也得給太孫認錯。”
謝玖無話可說,她跟太子妃不一樣,她低聲道:“我知道了。”
這賈宓正是白日裡見著的那韓放的獨子。韓放是贅婿,是以兒子姓賈姓,魯國公賈榮無子,這賈宓日後是要承襲他姥爺爵位的,前一陣被皇后塞進東宮來給太孫伴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