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放下車簾吩咐起駕。
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動不動就心慌。晚上庾純等人過來稟事,她神思不屬;崔林秀臨走前拍了拍她肩膀關切,她又是突然心突突的,一股曖昧的熱意襲來,肌膚一陣酥麻。
崔林秀看出她表情不對,問道:“你怎麼了?”
元佶臉紅微囧道:“沒什麼,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具體的事明日再說。”
崔林秀告辭離去。
元佶上床睡下,臉上持久發熱,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最近春心蕩漾的厲害,動不動就這種狀況,真是羞恥的可以了,元佶心說,大概是現在這具身體年紀大了成熟了……
可也不至於對著男人就動心啊,她對那韓放一點好感也沒有,跟崔林秀也沒曖昧。
怪哉了,元佶找了無數原因,最後估摸到自己可能是給嚇的,元襄那神經病變態要回來了。昨天收到他的信,信很簡單沒幾個字。並不像以往那樣變態外露,自我陶醉的撒嬌弄痴賣乖討打,完全不知道收斂,他現在是有了一種深沉冷靜的味道,說話像個正常人了,可是那種小情人的口氣透過紙都能蒸騰三尺。
“我在軍中沒有時間給你寫信,可是我每日都有想你,沒有一日忘記了你。只是我想來日方長,咱們要在一起不急這一時半會,你且忍一忍,等我幾年,不用五年,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又附贈秦觀鵲橋仙一首: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詞還是小時候元佶教他的。
元佶當時就把信舉到蠟燭上燒了。
不過她還是受了不小的刺激,這幾日精神壓力越發大。元襄離開洛陽足足有兩年了,這兩年兩人幾乎沒什麼私下的聯絡,有事情有書信也都是派去跟他的侍衛在傳達。元佶心裡輕鬆了不少,暗暗還尋思著,他可能是長大了或者想通了或者乾脆知難而退,不再懷那心思了。如果是這樣倒還好,以後兩人相處也不用再那麼難堪。
可是那封信看來,這小變態不是打消了念頭,他是自顧自以為元佶已經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