媃盯著腳踝上金鍊子發愁,要是擱現代,誰送她這麼粗的金鍊子,她把自個賣了都成,畢竟一轉手就都是錢啊。
她上大學的助學貸款還沒辦下來呢,滿了十八孤兒院也不再救助她,往後一應都要靠自己。
“哎!”她重重嘆息一聲,大佬的金鍊子她雖然心動,但是要不起要不起。
她百無聊賴地晃動腳,那金鍊子就碰撞地嘩嘩響。
不曉得過了多久,就在姜媃無聊的快昏昏欲睡之際,房門被開啟了。
“少夫人?少夫人?”流火刻意壓低了的嗓音響起。
姜媃神色一振:“流火,這裡。”
流火不敢直接進來,只從屏風後面探出個腦袋往裡瞅。
姜媃抬起腳,讓她看金鍊子:“你有沒有辦法解開?”
瞅著床榻上的兩人,流火眼神古怪起來:“少夫人,婢子不敢……”
“什麼不敢?你快點幫我解開,我要去上廁所。”她已經憋了好一會,生生感受到了來自膀胱的滿滿惡意。
流火扭著衣襬,語氣歉疚:“少夫人,婢子不敢插手五少爺的事,您……您自求多福。”
說完這話,在姜媃驚呆的目光中,流火轉身就跑了……跑了……了……
而且,她還不忘貼心的又關上房門!
去他孃的貼心,我去年買了個表!
姜媃抓狂,目光森森地瞪著秦野,恨不得往他臉上撓幾爪子才解氣。
小肚漲的不行,姜媃臉都憋青了,她不管不顧跳下床,拽著金鍊子就往淨室奔。
但她才走下床沿腳踏軟墊,第二步還沒邁出去,一股大力從金鍊子上扯來。
“啪嘰”她四肢著地,摔了!
姜媃一臉暴躁,爬起來鼓足了吃奶的勁,目光殷切切地望著淨室門簾。
又一股大力往後扯。
“啪嘰”她第二次摔了。
姜媃惡狠狠回頭,怒視過去,就見不知何時醒來的大佬側著身,單手撐頭,時不時扯一把鏈子。
“你有完沒完?”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姜媃現在更急。
大佬鳳眸一眯,眸光頃刻深邃,眉宇之間洩出幾分陰沉。
姜媃心臟猛地一跳,哦豁,反派大佬已上線。
大佬目光順著手腕上的金鍊子,一直看向姜媃腳踝,頓時表情一言難盡起來。
姜媃預感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就聽秦野譏誚的說:“我哥知道你有這癖好麼?”
不僅死愛財,還喜歡鎖人,更不要臉進他房間!
姜媃滿臉懵逼,這……這嘛意思?
秦野起身,居高臨下睥睨著她,手一揚,金鍊子就落從他手腕松落下來。
“男女七歲不同席,你要自重!”秦野冷冰冰的說出這話,末了又多加一句,“我是你小叔,我不計較,你……”
他眼神古里古怪:“你莫要去鎖別人,進別人房間。”
說完這話,他腳下生風,躍過姜媃飛快往外走。
姜媃反應過來,憤怒地抓起金鍊子:“等等,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少年回頭,繃著臉:“金鍊子不是你的,難不成還是我的?我鎖的你?還將你帶回我房間?”
這就是啊!
姜媃正要點頭,少年又說:“你才有病?得了癔症不丟臉,莫要諱疾忌醫。”
不是,有癔症的不是她啊!
姜媃愣了下,忽的想到某種可能,可小肚漲急的厲害,眼看就要憋不住了,也沒功夫應證解釋。
她捂著肚子跳腳邊往淨室衝,邊憤憤不平地罵了句:“秦野,你大爺的!”
第8章 我沒亂笑
他大爺?
門外的秦野面目沉鬱,一身氣息冷冽。
他大爺還活蹦亂跳的,不過早晚他要弄死他!
姜媃紓解一通,徹底舒坦了,連帶心情也好了幾分,沒剛才那麼暴躁了。
她提著金鍊子出來,準備找秦野解開,誰曉得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
流火這時候冒出來,期期艾艾的說:“少夫人,您別怪婢子,婢子真不敢摻和五少爺的事。”
姜媃哼哼,人之初性本私,她懂!
金鍊子一時半會解不開,姜媃只得撩起褲管,仔細的將鏈子纏了幾圈扣小腿肚上。
冰涼的金鍊凍的她打了個哆嗦,每踏一步腳都沉甸甸,很不習慣。
今天不用在靈堂那邊守著,姜媃目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