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氣氛壓抑到最低,轉而突然笑道:“賈愛卿,朕就喜歡你這直言快語的性子,故而你說的話朕總是很信。你這主意極好,得空朕便試試,出去的時候說不定連你都不告訴。”
“此乃天下百姓之幸。”賈璉回道。
皇帝琢磨了會兒,問賈璉可否有應對這種情況的辦法。
賈璉:“臣只是大概有個想法,具體操作的辦法還要仔細琢磨,因為涉及到多方利益,很複雜。”
皇帝點點頭,揹著手轉了兩圈,對賈璉道:“那就說說你初步的想法是什麼?
“改革田制。”
賈璉突然抬起雙眸,兩眼發光的看著皇帝。
……
時至深夜,馬車的車轍聲才在榮府的西角門響起。
興兒提著燈籠,側身走在前面急急忙忙的為自家爺引路照亮。
賈璉剛過了二儀門,就見倆個人影立在路中央,提燈籠的弓著腰站在邊上,挺著腰板揚頭筆直站著的在前頭。
這人一般身高,肚子略大,蓄著鬍鬚,他似乎對自己的形象特別有信心,文縐縐的一副高傲做派。這種氣質的人榮府裡只有一個,是賈政。
這廝,大半夜的,堵在他的必經之路上,不知道的還以為賈政對他有意思呢。好好地在家看看書寫寫字,偶爾悲傷春秋的嘆息一下他的“歸田園”憂思,不挺好的麼?一把年紀了,幹嘛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站崗?
是瘋了麼?
賈璉心裡腹誹半天,明知道賈政瞪他,卻假裝看不見,徑直從旁邊走過。
賈政氣得翹鬍子,原本擺出來的一副氣派樣子瞬間崩塌,急急忙忙的追喊賈璉。
“你小子給我站住!”
“啊,是二叔?我還以為我眼神兒不好使,大半夜見到鬼了呢。”賈璉勾唇冷冷地戲謔道。
賈政被他的話惹出一股閒氣,硬忍了,用一副長輩的口氣問他:“這大半夜的你去宮裡做什麼?”
“自然是和皇上商議國家要務,二叔是讀書人,跟我這個種田的素來聊不來,我就不細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