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的郡王,真真辱沒了門第。”靜芯一臉嫌棄狀。
賈璉點點頭,挺贊同靜芯的話。經過今天的事兒,他也覺得這位北靜王十分工於心計。水溶在面上的確很像原著裡描述的那樣謙和,卻沒想到他裡子會黑成這副樣子。
榮國府跟‘四王’之間本就有老交情,這些年他管家的時候,的確和北靜王那邊沒走動過,可不代表二房賈政那裡也同樣不走動。
如果賈政跟這位表裡不一的北靜王扯上關係的話,那就有麻煩了。
賈璉想到此,當即命人去二房打探,得知賈政剛回府,還是乘了一輛別人家的馬車回來的,賈璉心生警惕,叫榮府守門的小廝問話。
“你們可記得送二老爺那兩馬車的樣子?”
“帷裳是上等的青錦緞,鋥亮的,差點晃瞎了小的們眼睛,那車頂四角還垂墜著扇子狀的玉墜,下邊攢著兩個金珠子裝飾,十分值錢。”小廝老實回道。
賈璉一聽,就想起之前那輛與北靜王同行的馬車,那馬車的特徵正好符合小廝的描述。後來北靜王攔著他的時候,那輛車不知怎麼就不見了。賈璉聽北靜王的解釋,本以為那車裡乘坐的是朝上哪個至關重要的大臣,卻沒想到是賈政。
呵呵。
北靜王又一次算計他!只怕他所言的那頓酒宴也是個陷阱。倘若自己真去了,肯定又會有一些意外發生,讓他驚訝。
水溶,賈政。
賈政只是個迂腐的讀書人,好面子些,可能會幹些蠢事,但也不至於做多大壞事。但這個北靜王卻不一樣,要是有他挑唆賈政,賈政將來保不準會被他攛掇犯下砍頭的大罪。
賈政可是姓賈的。
為了避開北靜王,賈璉倒是可以把賈政調到外邊去,不過這廝很擅於翫忽職守,放他到外頭也不安全,倒不如在眼跟前更叫人覺得踏實。賈璉琢磨了會兒,最後決定還是給賈政尋個無害且犯錯也危害力不大的官去做。
如此肯定能保住賈政將來的‘官途’了,對二房來說算好事,對大家也算好事。
賈璉拿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