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時費力的菜。
“他說,他不好意思再保護你了,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他一臉慚愧的來跟我請辭?”他追根究底問。
這是啥意思嗎?我剛過上出門有保鏢,回家有保姆的生活,這保鏢就要摔帽子不幹了?
我回想了昨日下午,我去院子裡進行訓練,剛好看見寄松無所事事,就勾了勾手指,讓他跟我試試手。自從到了京城,常兄幫我兩下打跑了街霸,我還沒好好地跟誰幹過架。寄鬆起先並未將我放眼裡,只是我硬逼著他出手,等真跟我交上手,才發現我每一招都是直接幹趴下對方的打法,廢話前世我學的是散打,而且教我散打的堂兄,從一開始就強調所有的限制就是為了在比賽中能夠減少危險,但是我們學散打一為了保命,二為了擊倒對方,沒有任何需要限制。
到了這一輩子,我帶著我乾孃這個小妖精一路北上,風吹雨淋是一回事,更多的是窮山惡水,即便路上好好走著路,也有人會上來搞事情,我只能用拳腳讓他們聽話,讓他們滾蛋。實踐出真知,實戰中我有了很大的進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寄松剛開始被我幾下打地有點懵,影響了他後來的發揮,所以我和他最後抱拳言和,雖然按照我的習慣要握手。我清了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要簡潔地將事實概括:“那還是寄松厲害,我只是出其不意!”
“還挺謙虛的?”
“那是!那是!”我看他的臉色,不明所以地有些心虛。
“我說你那手怎麼那麼糙,可見不是光幹活乾的,還有練拳練的啊!”
“我本來就沒說自己光幹活了啊!怎麼有意見?”我挑釁地看著他,這是我的生存方式,我一直認為求人不如求己。
“沒意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