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墨九想想還真是,不由捏了捏他的手,鼓著腮幫子道:“好吧,我錯了……你待如何?”
蕭乾不答,胳膊一彎將她於馬上,爾後自己翻身坐於她的身後,雙手束緊她窄細的小腰,“駕”一聲,待那黑馬揚塵而去,他方才低頭,湊近她的耳邊。
“回均州,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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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大家別嫌棄字少哈,今天又跑半天醫院。等我好起來,一定多更多更的……(其實我很想說現在也不少,會捱打嗎?咱們友誼的小船,會說翻就翻嗎?哈哈)
坑深140米 收拾
一路疾馳,蕭乾一行人從金州到達均州的時候,已是入夜時分。
路上炊煙裊裊,可入了城,卻格外安靜。
大抵受戰爭的影響,均州城早早就宵禁了,長街短巷裡,除了巡邏的南榮禁軍守衛,一個行人都碰不見。
墨九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回均州的馬匹顛簸中,一直昏昏欲睡,仙兒似的靠著蕭乾,半聲都沒有吭。
蕭乾嘴上說著到金州要“收拾”她,可不還沒有到均州嗎?所以在路上,墨九享受地一直帝王似的至尊待遇。蕭乾將她裹在一件寬大的披風裡,當寶似的緊摟在身前,生怕把她擱著碰著。墨九也是一個會享福的人,軟著身子就閉上眼睛睡覺,管他馬兒往東還是往西?若不是馬匹時不時顛簸一下,讓她睡不寧安,早不知夢幾回周公了。
蕭乾還住在均州知州安排的宅子裡。
這個宅子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純熙。取之《詩經》“時純熙矣,是用大介”。
蕭乾駕臨均州,住進了自己的地方,均州知州自然不敢怠慢,在宅子裡安排了不少伺候的人。小廝、丫頭,數量極是龐大。
據墨九的火眼金睛觀察,幾個小丫頭長得都非常水靈,俏麗,絕非一般雜活丫頭的姿色,一看那個知州就沒有安好心,分明在存心給蕭乾豔遇的機會……
時下的男人確實幸福。
怪不得後世的男同胞人人都想穿越回去做王爺,這想左擁右抱就左擁右抱,想夜夜做新郎,夜夜都是新郎,小日子不要太美妙!
下意識的,她瞥一眼蕭乾。
他似乎沒有發現宅子裡有幾顆花骨朵,把墨九從馬背上拎下來,看她似睡非睡的打個呵欠,他都沒捨得讓她下地,直接攔腰一抱就往宅子裡走。
一眾僕役大驚失色。
這個冷面冷心的蕭大帥,居然有這樣溫情的一面?莫不見見鬼了。眾人的目光尾隨著他二人入宅,好一會兒才回神,緊跟著上去伺候。
蕭乾進入正廳的時候,聲東已經從龕合回來,在等待他了。所以,蕭乾依舊來不及“收拾”墨九。
他把她抱回自己房裡,讓兩個小丫頭為她準備沐浴更衣,洗去路途的勞累,便去了書房與聲東說正事兒。
一方面答應了完顏修,龕谷、定遠的疫症解藥我,他得讓人送過去,一方面也是向聲東瞭解一些情況。
趙聲東帶人在龕谷和定遠活動時,除了做下毒那件“偷雞摸狗”的事兒,當然也沒有少趁機打探訊息,兩城的駐軍情況也都摸得一清二楚。
等聲東領了新差事離去,又是一個時辰後。
“純熙”宅子的後園,墨九早已換上一身乾淨輕軟的寢袍倒在了蕭乾的榻上與周公約會。
這些日子,她表面上雲淡風輕,可實實在在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如今總算到了蕭乾的地盤上,她懸了許久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躺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枕頭,聞著屬於他的味道,她心裡說不出來的踏實。
人安穩,覺也香。
口涎從嘴角滑到了枕頭上,她也完全不知。
蕭乾一身戰甲未退,入屋看著立在兩側的丫頭,又看一眼未垂帳子的榻上,那個毫無形象的小婦人,唇角微微一抽,擺了擺手,讓兩個丫頭下去。
兩個丫頭偷偷瞄他,心有小鹿亂撞。
這樣的蕭乾是迷人的。
舉手投足間,優雅風華,威嚴尊貴,偏生他的目光投向床上的墨九時,卻不若平常的冷漠,會不由自主流露暖暖的溫柔,像在看他捧在掌心的某件珍寶,讓人越發迷戀這樣的男人。
有女人被他寵著,是多麼幸運?
兩個小丫頭心臟怦怦亂跳著,卻沒有一個敢像均州知州安排地那樣“主動勾搭”蕭使君,福了福身,一聲未吭就乖乖退下去了。
蕭乾撩起帳子,用帳鉤掛好,默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