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集中在了她和蕭乾的身上。他們信奉天神,對於她干擾祭祀,“勾搭”王爺的狐媚行為,似乎頗有微詞。
“呵呵!”
墨九唇角勾起一絲弧度,重新邁開腳步,“大汗約了我,你又再約,那得看我倆有沒有緣分了。”
“墨九。”
蕭乾的經咒,終於變成了她的名字。
很小,仍是落入了她的耳中。
“不要任性。”
“有酒喝,我便甘之如飴。”墨九低低一笑,已然轉身,邁開了大步,往正在轉圈的人堆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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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緊張啊~溫靜姝做了什麼?蕭乾要做什麼?墨九又要做什麼?
嗯,咱們明兒繼續擺龍門陣。
坑深264米,大宴上的護妻狂魔
北勐人對飯桌沒有那麼多講究,這個“大宴”,除了規格大,人數多,地方大之外,真的沒有任何檔次可言。
額爾小鎮的校場上,擺著好多口大鍋,煮著牛羊肉,熟了就那樣撈起來,擺在中間,士兵們圍在一起,席地而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就是大宴了。
當然,皇室宗親待遇好一些。
他們陪著蒙合開小灶,宴席擺得也精緻了許久。
墨九今日受北勐大汗特邀,敖包祭一結束,回去換了身衣服,就有人過來引路,她讓墨妄安頓好墨家弟子,自己攜了玫兒過去。
往宴席的路上,有一個小園子。
這個時節,園中沒有鮮花,枝葉凋零,好像沒有人打理似的,處處透著蕭瑟之態,唯有幾叢高高的翠竹,茂密靜雅,亭亭玉立於園中靠山的角落小亭外,遮住了亭中的景觀……
然,卻遮不住低低的女子浪笑。
“王爺,你好壞…嗯啊!”
一聲“王爺”,嚇了墨九一跳。
不會那麼狗血吧?難道是蕭乾?
想要“抓姦”的澎湃熱血,急急在血管裡奔騰,她管不住自己的腳,幾乎沒有多想就往左側的亭子方向走去。
短短的幾十步路,她心潮起起伏伏。
甚至已經想好了無數種手段——只要那個“王爺”是蕭乾,一定要先閹後殺,殺了再剮,剮了再剁,剁了再包回去——喂狼兒。
“做什麼的?不要過來!”她正尋思,亭中人聽到她的腳步聲,突地一聲暴喝。
那聲音粗獷有力,卻不是蕭乾。
墨九心裡沒由來的一鬆。
那是一種她根本沒有想到的欣喜。
還好,還好。
她臉上不由自主地浮上一絲笑,乾巴巴的咳嗽了一聲,趕緊停下腳步,對著亭子裡的人道。
“在下墨九,聽得竹林裡有老鼠在叫,特地過來看看……不想驚憂了閣下,實在抱歉。嗯,我這便走,你們繼續,繼續——”
“墨九?”
那聲音落下,一個男人便慢慢從亭中轉了出來。他的左右臂彎裡,各摟著一個女人,雲鬢綾亂,絲帶鬆散,眉目含情,媚氣氤氳。而他自己也是神色慵懶,一副興頭上被人打擾的惱怒。
“你好大的膽子,敢侮辱本王?”
侮辱?老鼠就是侮辱麼?
墨九看著這一張熟悉的面孔,看著他左右兩側恨不得貼在他身上的美人兒,尷尬症都要犯了。
——居然是扎布日。
曾經衝冠一怒為紅顏,不要江山要美人,號稱全宇宙第一的情聖,為了妹妹塔塔敏要生要死的北勐皇叔扎布日。
墨九的世界觀崩潰了。
連蕭乾都想到了,竟然沒有想到這個“王爺”會是扎布日。
到達哈拉和林以來,她聽了不少關於扎布日和塔塔敏的事,知道塔塔敏終日自閉,不肯出她的公主大帳,也不肯見任何人,墨九呈上的拜貼也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沒有隻字片語。
也知道塔塔敏得知南榮已經尋回了安王宋驁,馬上奏請大汗為她作主,踐行當初先汗還在時許下的婚約,讓她嫁往南榮,許配給安王宋驁。
塔塔敏是一意孤行的。
可能對扎布日來說,也是狠絕的。
可這位爺似乎更狠啊?
仗著皇叔的身份,索性領了姬妾出來荒唐?這是要向塔塔敏示威,還是真的放下了,放開了,想明白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啊?
幼稚!
真的幼稚。
“王爺恕罪!”收回飄得極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