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曖昧的呻吟聲從頭到尾就沒有停止過。
就差沒被陸拾遺給折騰的慾火焚身的應承銳苦大仇深地瞪著陸拾遺脖頸乃至於鎖骨上那一系列由自己親口吮咬出來的傑作,磨著後槽牙,喉結不住滾動地用嘶啞的不像話的聲音問她:“你能不能別再這麼叫了?!”
“不能!”陸拾遺乾脆利落的開口道:“沒辦法,這些年實在是憋得太狠了,夫君,我也想在你面前矜持一點,可是我忍不住啊!”陸拾遺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看著應承銳哭唧唧,“難道你不知道,你對我而言,就如同那人形春藥一樣,即便是看上一眼……就會讓我整個人都意亂情迷嗎?”
應承銳……
應承銳被陸拾遺調戲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洗漱完畢後,說不清心裡是享受還是憋屈的發誓絕對不要再做某人牽線木偶的應承銳垂頭喪氣的坐在床沿上看著陸拾遺換上了一身朱氏特意為她準備好的新裙衫,喜笑顏開的對鏡梳妝。
邊打理自己還邊款擺著纖細的宛若楊柳一般的腰肢用比黃鸝還要悅耳上數分的聲音哼唱著一首讓應承銳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歌謠?
“太陽對我眨眼睛,鳥兒唱歌給我聽,我是一隻喜歡夫君還不粘人的小妖精……”
應承銳嘴角直抽抽的看著陸拾遺對著梳妝鏡又唱又扭的打理好自己,然後和她一起手挽著手,去陸府正院不遠處的延松堂裡去見陸老首輔夫婦,順道在那裡用遲來的早膳。
在陸拾遺和應承銳準備從他們所住的院落裡出發的時候,應景瀾三兄妹正站在延松堂的大門外翹首以盼。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母妃分開過這麼久的三兄妹真的是非常的想念陸拾遺,心直口快的應景漓更是不住的在原地跺腳,“父王真的是太過分了,母妃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麼讓他這麼霸著不放!”
一心想要彌補三個小外孫的朱氏在聽了應景漓的話後,忍俊不禁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和聲和氣的給他們講起了道理。
說他們父王和母后鬧了這麼多年的彆扭,如今好不容易盡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