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翻下床去。
不想; 陸拾遺似乎早預料到他會這麼做一般,明明人還在迷糊中呢,手已經環著他一個翻身,把他的大半張臉都壓在了自己的鎖骨上。
應承銳的臉面因為陸拾遺的這個動作而瞬間爆紅,腦袋被按住,腰部也被陸拾遺用雙腿擰絞了個死緊的他只能放棄悄無聲息遁下床榻的打算; 微微半懸縮緊著下腹免得與她密切貼合的晃悠著她的肩膀; 將她喚醒。
回到熟悉的懷抱裡就不自覺陷入了深度睡眠的陸拾遺被他晃了好幾下; 才有了清醒過來的跡象。
她用力眨巴了兩下睡眼惺忪的眸子,蹭了蹭下巴上的腦袋瓜; 懶洋洋地說了聲:“早上好呀; 夫君。”
整張臉都悶在陸拾遺鎖骨上的應承銳聞言; 忍不住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道:“太陽都照到臉上來了,還早?趕緊鬆開我; 放我起來洗漱。”
整個人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陸拾遺懵懵然地看著他,“鬆開你?我……我拿你怎麼了嘛?”
她一邊問,一邊下意識地低頭瞅了瞅,然後就心情大好的發現自己在睡得稀裡糊塗間居然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將應承銳緊緊的鎖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呀呀,瞧瞧,瞧瞧夫君,”陸拾遺歡天喜地的抱住應承銳一個勁兒的蹭啊蹭,蹭啊蹭,“瞧瞧我多喜歡你呀,就算是在睡夢中,也捨不得讓你離開我一步呢!”
滿心感慨的陸拾遺饒有興致的挺了挺纖細柔軟的腰肢,蹬了蹬小腿兒,重新帶著被她一系列的無意識磨蹭刺激的手腳都忍不住有些酥麻發軟的應承銳又翻了個身。
青年男性在剛剛起床的時候,身體本來就帶著一種特殊的又讓人逃避不得的生理現象,應承銳即便知道陸拾遺是故意這麼做,依然不受控制的低低發出了一聲勾人至極的悶哼。
重新被陸拾遺死死扣壓在身下的他只能儘量做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強忍住滿腔的窘迫心裡,恨恨問她道:“陸拾遺,你才許下沒多久的承諾,該不會一個晚上的時間不到,就忘了個精光吧?”
陸拾遺無辜地又眨巴了兩下眼睛,“我還年紀輕輕的,又沒得什麼健忘症,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的就把自己的承諾忘個精光呀。”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該鬆開我,讓我起來了?”呼吸都彷彿在灼燒的應承銳強忍住不顧一切把陸拾遺直接扒個精光,吃幹抹淨的衝動,刻意用一種很是冷靜的聲音問道。
“在我讓你起來以前,你先親親我。”陸拾遺重新把自己的脖子壓到應承銳的嘴唇上。
差點就禁不住誘惑一口咬上去的應承銳勉強控制住已經瀕臨崩潰的神智,咬牙切齒道:“陸拾遺,既然你清楚的記得自己昨晚對我許下的承諾,那麼現在為什麼又……又要我……”
“又要你親親我是嗎?”陸拾遺一臉大義凜然的接過應承銳的話腔,“你以為我想讓你親嗎?我這樣做,也是迫於無奈!”
“迫於無奈?”應承銳滿臉啼笑皆非地重複,語氣裡充滿著一言難盡的味道。
“是啊,迫於無奈,”臉皮已經厚得堪比城牆的陸拾遺一本正經地看著被她壓在身體下面的應承銳,“我確實答應過你,除非你心甘情願,否則絕不會再和你行那敦倫之事……”
陸拾遺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的低頭俯視著因為她的一句敦倫而面紅耳赤的應承銳。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你自己好生想想,一對前嫌盡釋的夫婦,在好不容易和好以後,躺在一張床榻上,他們可能什麼事情都不發生嗎?”
“……”應承銳無語凝噎。
“我也沒說一定要對你做點什麼,不過是意思意思一下罷了,還是你對自己的定力沒信心,怕擦槍走火……丟了你那‘暫時還不打算原諒我’的寶貴做人原則?”
“陸拾遺!”惱羞成怒的應承銳又有了想要炸毛的跡象。
“你到底是親還是不親?”陸拾遺揚眉,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應承銳明知道她這是故意在用激將法刺激他,依然按捺不住滿腔的火氣,猛然仰頭一口重重咬在了陸拾遺的白皙滑膩的宛若羊脂玉一樣的修長脖頸上。
陸拾遺頓時發出一聲撩人至極的呻吟。
應承銳身體忍不住的就是一抖,本就紅透了的俊臉此刻更是紅得幾欲滲出血來。
知道這一口絕對不會讓這小妖女滿意的應承銳也不知道是心甘情願還是勉為其難的在陸拾遺的脖子上陸陸續續的留下了星星點點的斑斑紅痕。
陸拾遺配合著他的動作,那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