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小姐妹買下來,出了因為原身小姐妹面容娟秀有一身絲綢般順滑的好皮子外,就是因為她看著就是個靦腆聽話容易掌控的,誰知道等她真正接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眼無珠上了大當!
這哪裡是靦腆聽話,分明就是上不了檯面啊!
一到客人面前就跟個鵪鶉似的不停的抖,不停的抖!
吉媽媽開始還以為她是裝的,後來才發現這完全就是再真實不過的生理反應。
客人來花樓裡是找樂子,可不是來看花娘們練傳說中的抖抖神功的,好在吉媽媽是個會另闢蹊徑的,直接給原身這小姐妹貼了個另類的標籤,索性讓她專門去服侍那些就喜歡靦腆害羞那一類花娘的客人們了。
如此,原身這小姐妹才勉勉強強的在花樓裡站穩了腳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想到原身記憶裡那個即便自己怕得要死還努力奉承客人的柔弱女子,陸拾遺在見到這男人的時候,臉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道:“你來做什麼?”
在原身小姐妹的熱情引薦下,兩人也算是見過幾面。
不過因為原身越把小姐妹當自己的親姐姐就越不待見眼前男人的緣故,這男人每次到原身面前,就和老鼠見到貓一樣,怕得不行。
被陸拾遺這麼一喝問,他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噗通跪了下來。
“是素素讓我來的……”他緊張的根本連頭都不敢抬,“她讓我來找你……找您幫幫忙……”
陸拾遺知道原身那叫素素的小姐妹是一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讓自己的丈夫兼表弟到這裡來找她的。
想到對方曾經對原主的諸多照顧,陸拾遺的眉眼帶出了幾分柔和之色。
“拾娘……拾娘……”這就引起了梁承銳極大的不滿,他哼唧哼唧的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躥了過來,直接將陸拾遺抱了個滿懷,又把自己的大腦袋窩進陸拾遺的頸窩裡就是好一通的撒嬌賣乖。
陸拾遺可以把這滿屋子的僕婢下人們當擺設當物件兒看,不代表她也能夠接受讓外人看他倆的好戲,因此直接板著臉推開了自家這瞬間變稚童的傻寶寶,“沒見到這有正事兒要辦嗎,趕緊到一邊待著去,好啦好啦,你別這樣,待會兒我在陪你玩好不好?乖啊!”說到後來,到底捨不得的又軟和了口吻哄了兩句。
梁承銳雖然心裡還是有點委屈,但也不敢再惹陸拾遺生氣,只能蔫噠噠的縮到一邊不吭氣了。
明明是陸拾遺把人推開的,可是真看到他這副模樣,她心裡又說不出的難受和不落忍,最後沒轍,只能自打臉的主動把手塞過去與他十指緊扣,如此,梁承銳才算作真真正正的轉怒為喜,把玩著陸拾遺的手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了。
這些日子以來,跪在地上的這男人雖然也聽過不少王爺與花魁的故事,但依然沒料到兩人私下裡相處居然會是這樣一個情形的他對於自己此次想要求肯的事情不由得又增添了幾分把握。
“素素姐她讓你過來找我做什麼?”陸拾遺在好不容易安撫好梁承銳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我和素素……我們好不容易攢夠了贖身的錢,今兒一大早就特意找到吉媽媽,想讓她還素素自由……可是臨到臨時,她卻突然反口了,不僅把曾經商定好的價錢直接漲了十倍,還說素素是她最看重的女兒,她不打算放素素從良了。”
男人愁眉苦臉地用手無意識摳著地毯。
“不管我們怎麼和吉媽媽說好話,她都不肯再鬆口,我心裡慌得很,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辦,再後來,素素就讓我來找您了,她說您只要聽我一說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一定會很樂意幫我們這個忙的。 ”
陸拾遺在聽到吉媽媽突然反口那裡已經猜到原身那位小姐妹為什麼會讓自己的丈夫過來找她了。
雖然從原身的記憶裡已經發現那位姑娘雖然性子懦弱膽怯,但是卻不是一般的聰明,不過陸拾遺還是為她這麼快就想通吉媽媽為難他們的關竅而感到說不出的欣賞——確實,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因為她而打上的死結,確實也只有她能夠把它解開。
“我寫封信讓你帶回去給吉媽媽吧,相信她看了信後,一定會放素素姐從良的。”
陸拾遺對於男人不是打著原身小姐妹的名義過來攀附關係而是想著要替自己的妻子贖身一事還是十分滿意的。
正所謂送佛送到西,她想了想,又讓梁承銳拿了兩錠足有十兩重的金元寶給了男人。
在她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