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姬如出事,便對常玉喜說道:“本宮不信這王府裡一個能用得人也沒有?!”
常玉喜苦笑著說:“娘娘,要是能送人出王府,老奴也不會聽到鐘聲直接去了疏影黃昏樓。”要是能直接帶人出府,常玉喜早就叫人直接帶著陳銘先走了。
柳阿繼聽明白了常玉喜的意思,握著姬如的手滿是汗水。
“即便是郡主出了王府又能如何?如今這京城裡應該早就佈滿了太子的眼線,娘娘切不可冒失啊!”
柳阿繼點了點頭,心中一個念頭蓋過一個念頭,卻都是想著怎麼能救出陳銘,送走他和姬如。如今這京城,沒了天子已經變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了,兩天沒有更新,鞠躬道歉~以後一定會好好寫嗒
☆、第四十章出逃
沒有找到陳銘一行人並沒有在玉樹齋久留,叫人把容嬤嬤附進房裡以後就直接回了疏影黃昏樓,柳阿繼一路思考對策卻沒想到一個萬全之法。反倒是回了疏影黃昏樓以後,常玉喜叫巧蓉和姬如一起看住門口,把陳祿留在王府的暗棋,和暗衛的情況一一和柳阿繼說了以後她才看到了一絲希望。
“暗衛能查到銘兒的訊息麼?”
“娘娘莫急,依老奴所見,世子身邊一直有暗衛跟著,就算此時他們不出手也定會知道世子行蹤。”常玉喜這麼說道。
想了又想,常玉喜把聲音壓倒最低,在柳阿繼耳邊輕聲說:“眼下京城大亂是最好的時機,老奴想王爺的人定然不會錯過今日,等太子處理好皇宮的事情對王府下手。應該不出今晚,就會有人來!”
柳阿繼起身把姬如叫了進來,看了看姬如又看向常玉喜,欲言又止不知要怎麼開口。就算會有人來營救,也定然是救陳銘,柳阿繼沒有把握陳祿的人會把她這個小小的前側妃放在眼裡,柳阿繼不想冒險讓姬如和她一起下這場輸多贏少的賭注,與其這樣她更像孤注一擲給姬如一個生機。
“娘娘事關重大您萬萬不可胡來啊!”常玉喜看出了柳阿繼的心思,她是動了哪怕犧牲手裡僅剩的暗棋也想先把姬如送出去,連忙說道:“娘娘,這個時候您讓郡主一個人出去,豈不是害了她?”
姬如上前拉住柳阿繼,眼裡含著淚看著柳阿繼,也開口問道:“姐姐,你我一世姐妹,姬如何嘗不願意和姐姐同生共死?”
“不會死的,我們都不會死的。”柳阿繼一手反握住姬如,一手把她擦淚。
柳阿繼說著,突然有下人稟報說是王氏來了,姬如慌忙擦乾眼淚,柳阿繼叫人放王氏進來,突然驚覺自己竟忘了這麼個主。
在此時,王氏孃家的勢力正是可遇不可求的助力。無論是她背後的王家,還是可能會出現的助力,都讓柳阿繼不能小覷。
“姐姐。”王氏匆匆行了一禮,不等柳阿繼還禮就問道:“姐姐,我剛剛派人去了玉樹齋,王妃娘娘和世子都被太子的人抓走了!”
柳阿繼上前幾步,大致把能說的都說了,又勸王氏留在疏影黃昏樓有個照應。
王氏雖然平日悶聲悶氣卻也是個有城府的,不然也不會在此時立刻找上柳阿繼,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又說:“正好,我身邊幾個貼身丫頭都是懂武的,和姐姐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柳阿繼點頭應是,又見王氏雙眼通紅便讓她進裡屋休息一會,王氏受了驚嚇心裡又忍不住擔心,的確精神不利爽也不推辭,答應了下來就帶著兩個貼身的丫鬟近了裡屋休息。
王氏這一過來,王府裡的眾姬妾像是受到了什麼指示,沒多久也先後趕了過來,卻被柳阿繼一一都打發了,就連陳祿的兩個庶出的女兒都沒留。
柳阿繼一直沒提惠安,看到了庶出的女兒才想了起來,怕常玉喜誤會便對常玉喜說道:“若真有一個萬一,惠安是女兒怎麼也要比……安全。”
柳阿繼沒說透,常玉喜怎麼會不懂,心裡感嘆她玲瓏剔透心。惠安是個女兒在陳祿心底到底不是太多重視,就算出了事情相比太子也不會太過為難,反倒是有機會離開王府,帶著惠安不止是個累贅而且惠安會更加危險。
“娘娘說的是。”常玉喜說道。
這個時候柳阿繼是萬萬不敢讓姬如再離開自己的視線,一直留她在疏影黃昏樓,又拿了銀票分給幾人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能做的事情柳阿繼已經多做了,只是此時被軟禁在王府實在有限,生下的便只能等待了。
中間柳阿繼和姬如靠著塌子休息了一會兒養精蓄銳,因為剛剛孟憲法的話,柳阿繼明白不論今天晚上陳祿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