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愣,抬眼望著祁煊看過來的眼睛。
以為她不懂,祁煊耐心解釋:“爺看你的意思,若是你咽不下這口氣,爺今兒就把他們李府給砸了。”
明明這話粗俗得緊,秦明月聽了,卻是心情微妙。
那絲從心底泛上來的,到底是什麼?她來不及,也不想去弄清楚它。
“郡王爺原本是怎麼打算的?”她低聲問道。
祁煊欣賞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這是想通透了,道:“這事兒吧我方才本是打算就這麼算了的,爺怎麼樣倒是無所謂,反正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爺。可你不一樣,若真是把這些人得罪狠了,她們那層出不窮的手段,我怕你會應付不來。”
說著,他饒有興味地看了她一眼,“當然,也有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以後你再不用怕她們……”
莫名的,秦明月不想再聽這個法子是什麼,當即打斷道:“我怎麼樣無所謂,還是看安郡王的意思。”頓了頓,她又道:“當然能不得罪最好,畢竟——”
剩下的話,秦明月並沒有說完,因為她知道不說祁煊也懂,也是她不想說出來。
被人這麼羞辱了一番,卻沒辦法還回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穿越過來以後,每每總有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而這次最為濃重。
祁煊瞥了她略顯蕭索的臉一眼:“這事你別多想,等過了這一陣子,爺找個空子幫你報復回去。”
望著她詫異看過來的眼睛,他露齒一笑:“誰說男人不能對付女人,爺可沒這個講究。”大抵也是心知自己好像無恥了那麼一點兒,祁煊連忙去端起茶來喝。明明不該笑的,秦明月卻是忍俊不住低頭笑了一下。
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