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一場宴席也算涼到了腳趾尖兒,鍾氏看著鐘行儼,目光復雜的說不出話來。
她本想問問這傢伙怎麼早不來,可自己的弟弟她最瞭解,顯然這小子是一直在旁邊偷著看,若不是宇文信突然到場,他是絕對不會現身的。
沈玉娘促步過來看著梵音,摸摸她的手,擔憂的道:“沒嚇壞吧?”
梵音擠出笑來道:“我沒事,今兒是我的及笄大禮,怎能讓那條癩蛤蟆給攪和了?勞煩二姑奶奶幫忙應酬大家繼續吃,我這就去廚房做幾道素齋為大家添點兒喜!”
梵音的做法無非也是為了給大家壓驚。
沈玉娘擔憂的多看她幾眼,見梵音態度堅定,她也只能點了點頭,“那你可要小心。”
“放心吧,我沒事。”梵音的話仍舊讓沈玉娘不放心,看向一旁的鐘行儼,“舅公子若無事,就勞煩您陪著她,剛剛也把她嚇壞了,恐怕一時還緩不過來。”
“算了,他陪著,我更怕!”梵音白眼望天,隨即便轉身往大廚房行去,鐘行儼聳肩努嘴,只朝著沈玉娘一笑,便追了她的後面而去。
沈玉娘愣了一會兒,才看到鍾氏喊她,沒心思多想便匆匆的過去。
楊志遠聽趙靖又說了一遍宇文信撂下的話語,氣的暴跳如雷直蹦高,他剛剛被宇文侯府的侍衛給拽住不允動,院內的事根本一無所知。
宇文信離去時根本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帶著侍衛離開。
他與越王府的郡主定了親?還要娶自己的女兒為側室?更是誇口看誰敢娶這豈不是讓懷柳無人能嫁?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楊志遠原地轉圈卻束手無策,“都是我無能,我沒有本事,否則怎麼會讓懷柳受這樣大的委屈,我這個官當的實在太窩心,辭官不做,回鄉下度日,絕對不能讓女兒跟著受連累!”
趙靖與林慶軒在一旁啞口無言,他們也被今日的事給嚇到了!
誰能想到宇文信居然這樣跋扈張狂的與楊家不依不饒,更是誇口看誰敢娶楊懷柳呢?
楊懷柳與他們的關係向來交好,如今處於這等境遇,也實在讓他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