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與伯府結親,那才是最大的事。
劉媽想明白就閉了嘴,梵音倒覺得是她們的心思太多,怎麼就不想點兒正經事?
晚間楊志遠回來時,梵音便與他說了今兒招待趙家、林家兄妹和鐘行儼,說及方靜之時,梵音初次敞開了心扉,“他始終沒明白您當初拒絕他的原因是什麼,今兒也鬧出許多尷尬,往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他才好了。”
“你沒向吾難師太請教?”楊志遠問及師太,梵音吐了舌頭,“這等事問師父,她能有什麼回答和建議?不過今兒鐘行儼說了,他會去二姑奶奶之前的婆家要改嫁文書。”
楊志遠微微點頭,“我今兒也專程請趙夫人做了媒人,趙夫人回信,說過些日子在趙家宴請眾人,也藉機把這件事搬上臺面談。”
梵音是小輩兒,這等事要楊志遠親自出面去請才算得上恭敬,梵音對此也很理解,“等鐘行儼要來了改嫁文書,就要開始籌備新娘子進門了。”
梵音狡黠的笑容讓楊志遠為了遮掩尷尬連忙輕咳幾聲,立即轉移話題,“時辰已經不早,我先歇了,後續的事慢慢來,不著急,忠奉伯與宇文侯府的人還需要周旋一陣子,這一次越王親自出席了他二兒子的婚事,也在表明他就是宇文侯府背後的支撐,若忠奉伯府此時也辦喜事,容易被人詬病與越王對沖,一切都要慢慢來。”
“原來如此,父親先歇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儘管說就是了。”梵音沒想到婚事的背後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的關係,索性她也不再多想,父親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外面的事不用操心,她也輕鬆幾日。
楊志遠又嘮叨幾句之後便回了他的院子歇了,梵音洗漱過後躺在床上,腦中卻忽然蹦出了宇文信的影子。
剛剛父親說起宇文侯府二爺的婚事,正是宇文傑與溫熙雲。
那個溫熙雲向來眼界頗高,這一次嫁入宇文侯府,合她的心意了麼?
此時此刻的溫熙雲正在屋中看著喝成爛醉如泥的宇文傑在一旁發呆。
同樣是兩兄弟,可為何差距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