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忽然道:“說起來二姑奶奶這些年從不出來跟我們見面,這才與懷柳相處幾日,懷柳就能請動她,還真是投緣得很呢!”
“趙夫人這是挑我的理了。”沈玉娘笑眯眯的福了福,“給您賠不是。”
“瞧我這張嘴,還讓二姑奶奶多心了。”趙夫人笑著道,“那我可得賠罪了,給個機會我來宴請,吃什麼玩什麼都可著二姑奶奶挑,這事兒你若不依,今兒我還不走了!”
沈玉娘尷尬難言的看向了鍾氏,鍾氏點了頭,“也該出去見見人了,你跟懷柳也投緣,讓她陪了你身邊,沒人敢欺負你。”
“蹭吃蹭喝蹭玩的,我當然樂意了!”梵音笑著應承,沈玉娘也只能點了點頭。
眾人寒暄半晌,鍾氏也留趙夫人在這裡用飯。
梵音張羅著讓鍾氏嚐嚐沈玉孃的手藝,便陪著她去了小廚房,趙夫人見二人離去,湊了鍾氏身邊道:“二姑奶奶還年輕,楊懷柳是個善良懂事的,這個我敢打保票,楊志遠我雖沒見過,但聽兒子提過他,不酸腐,踏實肯幹,腦子也靈活,若是您同意,我厚著臉皮做媒,一個續絃、一個再嫁,豈不正合適?”
鍾氏面色一喜,可仍要裝出點兒思忖來,“先等等,也要探探口風,何況楊志遠的事還沒了,如今人都找不到,等都踏實了再說。”
趙夫人早已看出鍾氏的心意,也慶幸自己猜對了,鍾氏是孃家,於情於禮都要含蓄著點兒,即便鍾氏有心,也不能直接去問楊志遠樂不樂意娶,她主動的應承下這件事,也算是圓了伯夫人的心思,對楊家來說也是好事。
趙夫人用過了飯也沒耽擱,便先離開了。
親事終歸是後話,如今更重要的是楊志遠洗白身上的罪,她先回去等伯夫人的訊息,而此時鐘氏正與梵音說著楊志遠。
“那個臭小子始終不肯告訴我你父親的下落,可如今這些人在為你父親洗冤,早先已經把他逃獄的事當成了謠言破掉,如今卻人沒了,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辦了,方青垣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