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去了良林書院,而且科考之前還不允回來。”
梵音不由驚訝,怪不得方靜之這些時日沒露面,她忙碌著找吾難師太也徹底的將他給忘了。
“不回來更好,咱們家省飯錢了,如今是在京城,不是以前的慶城縣,米糧肉菜的價太貴了,要是之前那麼三天兩頭的來蹭飯,咱們家可供不起了,當初買了這座宅子只為了便宜,如今一想還有了另外一個作用,省錢啊,沒人敢來蹭飯,可真是清淨了!”
梵音得意的誇讚自己的英名決斷,青苗也只能無奈的笑笑,當初硬著頭皮住進這個院子可把她嚇的好幾宿沒睡著覺,外人都傳老爺驕縱自家閨女,其實也真是縱著她,換成其他人家,怎麼可能聽她的住這種晦氣的宅子呢?
梵音與青苗聊半晌之後便去看二胖今日的課業完成的如何。
有了童生之名,二胖下一步要考的自當是秀才,但他如今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若是在吃上也有科舉考試,梵音敢保證他能穩奪舉人,那誰是狀元?
腦子裡忽然蹦出了鐘行儼的模樣,梵音忍不住咬了牙,不過這個人現在怎樣了?他應該也在京中吧?
教習二胖讀了《論語》,梵音也不過是能教他讀下來,對於解論語這個步驟她還是自動的敗退了,其一是她沒有考過試,沒經驗;其二,她對論語中的句句經典箴言純粹是歪解,若是那麼教了二胖子,恐怕他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個童生。
所以梵音自動自覺的把講解的步驟留給了楊志遠,她只是教習字、教讀書,偶爾與二胖下一下棋。
看著二胖將最後一篇字寫完,梵音仔細的檢查過又給他留了新的一篇課業,二胖把書一丟,連手都懶得洗,當即拿了一個果子塞嘴裡咯吱咯吱的吃的香。
劉安正從外回來,見到梵音在,當即笑著道:“大小姐教完課啦?”
“你的呢?拿來給我看看。”梵音這麼一說,劉安當即吐了舌頭,“奴才今兒幫著娘去算賬了,還沒寫。”
“那就現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