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不可能!”
“就怕老爺有這個心思。”常媽媽的提點讓方夫人也認真起來,“我絕對不會答應!”
此時方青垣正在與楊志遠於公房內談公事,其實楊志遠心中明白,方青垣說是公事,其實最想問的乃是昨日鐘行儼到楊家。
即便方青垣繞著彎子往忠奉伯那裡提了幾句,楊志遠都在裝傻,他不提鐘行儼這三個字,自己又何必坦白?
有些時候,越是坦白越容易讓人覺得是事先籌劃好的說辭,還不如閉口不說。
方青垣對楊志遠的態度很不滿,可他又無可奈何,雖說如今已經感覺到楊志遠並非是他想象中那麼好控制,但終歸有曾經相識的情分在,他還是可以努一努力,起碼現在他需要楊志遠的輔助,將京衙中的權力徹底的收於手中。
“唉,每一次與你說完公事都覺得好似還在慶城縣一樣,可抬頭看向門口的那一棵歪脖樹便苦笑著搖頭,師弟啊,雖說如今咱們坐在京衙之中,可師兄更懷念慶城縣的日子。”方青垣看向楊志遠,“不知道師弟是否還有這種感覺?”
楊志遠往門口看了看,沉嘆口氣,“慶城縣衙內的那一顆樹我忙碌之時撞在上面四次,可如今……卻已經記不清它枝葉繁茂時的樣子了,這也是一個遺憾,說出來讓師兄失望了。”
方青垣搖頭擺了擺手,“沒什麼失望不失望的,那時你也不容易。”
“都是有師兄提攜,我才能有今日的成就,這一份恩情是絕對不會忘的。”楊志遠的話讓方青垣有了一絲悸動,“你對宇文侯一家有什麼看法?如今只有咱們兩個人,不妨放開了說一說。”
楊志遠微皺下眉,依舊沒有說出心中的真實想法,“太遠了,夠不著,不知師兄有什麼看法?”
“我也沒想到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會注意到咱們這小衙門,可我有些忌諱他們支援的那一位,暴戾,狠辣……”方青垣餘光見楊志遠沒什麼反應,心中的那一絲興致也蕩然無存。
二人又閒聊幾句,楊志遠便回了家,進門就看到鐘行儼已經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