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模樣,要繼續去端粥,鐘行廉把粥碗推開,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是不是二奶奶又欺負你了?唉,她就是那個脾氣,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說,啊?”
“二爺誤會了,二奶奶對婢妾格外的恩典,婢妾哪能還惹二奶奶不悅,您誤會二奶奶了。”鶯兒連忙的為方氏說好話,猶猶豫豫的皺著眉,也看出鐘行廉有分不耐,她才開口道:
“婢妾也沒什麼人能說這件事,二爺樂意聽,都是婢妾的福氣,其實是四房的丫鬟水溪今兒找到奴婢這裡來,訴了點兒苦,婢妾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有點兒心疼她了。”
“哦?四房的丫鬟?怎麼了?”鐘行廉這些時日一直都覺得拿不到鐘行儼的準話十分惱火,如今聽聞是四房,他的興趣也更濃了些。
鶯兒看出他的興致,咬著嘴唇看向他,眼中的水潤更亮了些,“是四奶奶要把她給配了人,不允她伺候四爺了,丫鬟心裡委屈就來找婢妾絮叨的哭一通,婢妾一下子就想到了二爺,都是二爺疼婢妾,婢妾才有能繼續在這裡伺候您的福氣,原本以為各人各命,可如今看到她,婢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老四不要她?”鐘行廉有些不耐煩聽這等事,鶯兒搖了搖頭,“四爺恐怕什麼都不知道,是四奶奶不容她……”似是怕說這種事會惹麻煩一樣,鶯兒湊到鐘行廉的耳邊道:
“聽那丫鬟說,四爺房裡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鐘行廉眉頭微皺,“會這樣?”
鶯兒連忙點頭,“按說四爺馬上就要出征參戰,四奶奶應該大度一些的。”
“這種事你就不要管了。”鐘行廉拍拍她的小臉,“心善心慈的,反倒是讓你想到了以前的委屈,不過你也放心,伺候我這麼多年,我也不會虧了你的。”
“有二爺在,婢妾什麼都不怕……”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