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見凌琉玥仿若未聞,凌敬天趕緊表態,制止事情往不可預料的趨勢發展。
北冥夜痛恨戰冀北,一個外姓王的權勢大過他?若他有戰冀北的權勢,是否能自主婚事?而不是被強硬的塞進一個草包?連維護心愛女人的能力也無!
“哼!本王等著!”北冥夜陰冷的掃過凌敬天,彷彿信了他的解釋。臉色稍霽,滿意的勾唇,甩袖轉身離開。
凌琉玥冷冽如千年寒冰的眸子射向凌敬天,出其不意,一腳踹北冥夜的腳腕。
“嘭——”
北冥夜猝不及防,筆直的雙膝跪地。
凌琉玥纖細的手指理順衣襟,漫不經心的開口。“夜王不必行此大禮,我原諒你剛才對我的不敬。”
俯視她?
那就做好跪地匍匐她的準備!
第二十六章 你,是本王的人!
雙膝磕地,麻木的刺痛,蔓延至心底。
北冥夜此刻除了震驚,再無其他的心思,連怒火都忘記復甦。
他被馬屁琉踹了?
他被馬屁琉踹跪倒在地賠禮了?
至出生,他便被刻上身份的象徵,放眼整個大越,誰敢如此折辱他?
“王,王爺……”凌敬天不忍直視的扭頭,感覺天都要塌了。來不及埋怨凌琉玥,心思百轉千回,思量如何化解皇子之怒!
凌琉玥彈了彈紗裙的灰塵,起身,信步至屋外,卻在門口,被北冥夜攔截住:“凌琉玥,你向天借膽了?謀害皇室,你這唯一拿的出手的頭顱,也要分家了。”陰冷一笑,等著凌琉玥嚇破膽,跪地求饒。
凌琉玥嫣然一笑,清冷的面容綻放一抹淺淡的笑容,猶如雪山之巔破冰而出的雪蓮,純淨而脫俗。
“為了這顆項上人頭,所以我要去爬戰王的床,好保住小命。”揮開北冥夜的手,踏步而出,庭院的人影映入眼簾,錯愕的怔愣在原地。
北冥夜尾隨而出,到嘴諷刺的話,見到來人,不自覺的嚥到肚裡。
“本王等你很久了。”戰冀北緩緩跨步到凌琉玥跟前,斜睨了眼臉色千變萬化的北冥夜,大手一攬,便將凌琉玥抱入懷中:“表哥,你要看凌兒為本王暖床麼?”
凌琉玥眉梢微動,抿唇不語。
北冥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如一個調色盤,緊緊的攥著身側的雙手。莫大的屈辱席捲著他,親眼如見,與親耳所聽,另有一番感覺。
他竟隱隱有種捉姦在床,被帶綠帽子的感覺!
“表弟!你別忘了,她是你表嫂!”北冥夜隱忍怒火,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狗男女。
“很快就不是了。”戰冀北勾唇,輕碰凌琉玥額角,臉色微微一變,收緊了抱著凌琉玥的纖腰,強忍下掐斷她的衝動。
抱著她,直接,轉身就走。
北冥夜心有不甘,伸手想要攔,停在半空,終是收回。滿目陰霾的注視著漸行漸遠的兩人,冷冷一笑。
凌琉玥?
幾個字不斷的在唇齒間輾轉,恨不得嚼碎了。
而被戰冀北抱著踏空至酒樓的凌琉玥,推開他的懷抱,坐在靠床的紫金軟塌上,手指覆蓋在微微痠痛的眼睛上,淡金色暖陽,透過指縫,灑在眼瞼上,如凝脂般的肌膚上金光流轉。
她不知為何,這兩天,眼睛火辣辣的刺痛。有時,又是疲憊的痠痛。
難不成是因為她修煉玉簡上鳳凰真經的原因?
戰冀北坐在桌前,淺啜著梨花釀,淡淡的清香流轉在唇齒間,醇厚而甘甜,就好似……她的味道。
詭譎似海的眸子,破碎出一抹亮光,似浩瀚夜空上璀璨的星辰。靜靜的凝視著臥榻之上的人兒,纖細的身姿縈繞著金光,點點晶亮似灑落的顆顆珍珠,散發著琉璃玉色般的光澤。暖暖的似要化去冰封的心,驀然煩躁不已。
“這麼迫不及待替本王暖床?”戰冀北冷冽的語氣略帶譏諷,似要迫切的證明,事情一切在他的掌控中。
凌琉玥懶得理他。
這幾日的相處,讓她摸索出他的性格,你與他爭鋒相對,他會極盡所能,打破你的涵養,狠狠的捅刺你的痛處。如一個主宰者,高高在上的睥睨你在他的逗弄下,如一隻螻蟻般痛苦的掙扎,以此來滿足他變態扭曲的心理。
戰冀北輕染薄怒,驟然收緊了手中的青花瓷杯:“你心疼北冥夜了?”
凌琉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
北冥夜自找其辱,與她何干?
戰冀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