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知道事實的真相了。”
見沒有騙過其他人,葉英索性從頭問起:“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一心只有劍的他,對女子能接觸到自己貼身衣物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就連男與女之間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會產生什麼樣的情感,絲毫不瞭解。
司空摘星對著葉英咧了咧嘴,走到葉英身邊道:“我跟你說哈——啊——”
下一秒,司空摘星被拍飛了,葉英身邊,雪衣手裡一把無鋒重劍立在當場,一招峰插雲景將司空摘星重重的拍了出去。
李承恩和陸小鳳的下巴都要掉了,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李承恩結結巴巴的對陸小鳳道:“她,她,她,她是從哪裡拿出來的那東西?”
陸小鳳呆呆的看著陽光照射下重劍上反射出來的細緻的紋路:“不知道。”
孫思邈和花滿樓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
那廂雪衣完全沒有聽到和看到這邊的反應,只是對著被砸到不遠處地上卻迅速的爬起來揉胳膊的司空摘星一字一頓的道:“不、要、教、壞、我、家、莊、花!”
司空摘星揉著胳膊,心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在他看來,雪衣雖然偶有暴躁的時候,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淡定的,善解人意的,從容的,從未有過暴力的情況。
他也聽說雪衣會武,卻從未見她拿過劍使過武藝,沒想到一出手就這麼氣勢驚人。
陸小鳳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雪衣的劍上,滿臉好奇的想要走過去摸一下:“這就是藏劍的重劍麼?”
“還有你們!要做壞事自己去,聽見沒有!”雪衣的炮口轉向了陸小鳳和李承恩。
未等這二人答應,葉英臉上帶著笑走到雪衣跟前道:“莊花是誰?”
……
我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雪衣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不,不是,我,我,我只是……”她看著眼前微笑著的葉英,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英不是傻子,莊花,拆開來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莊中之花,莊是哪裡?很明顯,藏劍山莊,花?好吧,葉英自小就被人說長得漂亮,額上又有梅花胎記,再加上方才司空摘星的行動的物件。
於是葉英就秒懂了。
然後,雪衣悲劇了,她的腦子裡飛快的尋思著要怎麼解釋她的說法,可是另一邊的陸小鳳等人卻開始火上澆油:“哦~莊花!”
葉英都秒懂了,比鬼還精的司空摘星等人怎麼會不懂?
雪衣不由得閉上眼睛,已經明白事情無法挽回了,葉英知道了她心裡對他的稱呼,她又不能理直氣壯的說大家都這麼叫,不知道葉英會怎麼處置她?
看著雪衣一副任命的模樣,葉英不由得笑了笑,他其實並不在乎這些,名字也好綽號也好,於他都只是一個代號,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劍。
但是,這麼逗一逗讓雪衣膽戰心驚,他竟覺得十分愉快,原來,這麼做會有這樣的效果的呀。
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跨入了客棧,雪衣閉著眼睛等了半天,直到花滿樓上前對她道:“雪姑娘,莊…咳,葉兄已經離開了。”
雪衣猛的睜開眼睛朝葉英的方向看去,見果然如花滿樓所說,不由悄悄鬆了口氣,但一想到日後要怎麼面對葉英,她又發起了愁。
況且:“花公子,怎麼你也……”
花滿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扇子一打:“很有趣的綽號不是麼?”說完,抑制不住笑意的走在了前頭,只留雪衣在後面垂頭喪氣。
而她不知道,比這更悲劇的是,從這天開始,葉英發現,微笑著說出戳心窩子的話實在是太有會心效果的。
所以,莊花黑化了。
於是,她在接下來幾天的行程中,都會時不時的收到葉英意味深長的笑容的眼光,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甭提多痛苦了。
只是關於雪衣手裡突現的重劍,雪衣一直以為其他人會問,可是沒想到的是,不管是誰都沒有問過這個問題,雪衣就突然想起,葉英從來沒問過,他的重劍他收在了哪裡。
這是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的古代版本麼?
最令人意外的是,就在他們趕路的第三天,在一家客棧裡,他們竟然再次碰到了張白塵。
“終於等到你們了。”張白塵此刻雖然風塵僕僕,但身邊有人跟著,衣帽十分整齊,雪衣等人見了,不由得詫異起來。
司空摘星奇怪道:“咦,你這是,找到其他的親人了麼?還有,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