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眾人紛紛側目,甚至有人故意往穆言擠去。
滿屋子悶悶的男人汗臭味,讓穆言不悅的皺著鼻子,但不想把凌雲染一個人留下,只好強自按捺著,竭力避開那些伺機想要湊過來揩油的臭男人們。
人潮擁擠,相互推搡著,有潔癖的穆言,臉色陰沉,狼狽不堪的躲避著,儘量往凌雲染身邊靠去。穆言的胳膊夾著,手臂環在胸前,抵著擠來的人潮,突然身體的重心一歪,穆言低呼著,卻是躲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凌雲染把穆言拉進懷裡,兩手環住她,居高臨下,用凌厲的眼神瞪著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讓他們不敢再靠過來。
兩人挪到稍微偏僻的地方,擂臺上正是酣暢的泰拳較量,凌雲染看的很專注,跟豹哥的泰拳相比,這裡的泰拳更加正統,而下手的狠辣、角度刁鑽,都是經歷數百年的泰拳功夫浸淫出的技巧,凌雲染在心中比劃著,應該如何格擋、進攻。
穆言不喜歡看這種血腥的場面,她只是窩在凌雲染的懷裡,享受著她難得的親暱和呵護,穆言微仰著頭,靠在她胸前,鼻間是凌雲染的沐浴露味道,額間拂過的是她平穩的呼吸,帶著草木清香。
背後的人推搡著凌雲染,她只好挪了挪,身體貼近穆言,腰肢無意識的抵在穆言的翹臀上,沒有縫隙。
凌雲染全神貫注的盯著臺上的激烈拳賽,自是沒有察覺,而穆言則在凌雲染不斷被後面來回走動的人推搡著,腰部在她後臀似有似無的摩挲著。
兩具身體愈發貼近,穆言的呼吸變得急促,心底的壓抑渴望,輕撩起火苗,便要焚盡萬里枯草。穆言臉上佯裝鎮定,周圍的人不停在為著拳賽而歡呼著,而穆言卻給身後的凌雲染,無意識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