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過身,偷偷在她臉頰印下一吻。
凌雲染睡醒時,正是夕陽斜落,鎏金的光線從窗外灑下,落在倚在窗邊看書的人身上,她靠在躺椅上,白色裙襬下的兩腿交疊著,長髮散落在肩,給霞光染成了金色,餘暉倒映出她精緻而溫潤的臉,秀氣的眉毛,小巧的鼻子,就算是抿著,也會微微翹著的唇瓣,粉嫩潤澤,彷彿是荷葉裡的露珠在滾動著。
凌雲染抿了抿唇,視線落在穆言微翹的唇上,回味著她的溫軟和香甜,下意識嚥了口水,穆言剛好偏過頭,笑著說道,“醒了?”,凌雲染的小動作給抓個正著,嘴角猛抽了下,沒有表情的點點頭。
穆言把書放在床頭,走到她身邊,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說,“起來收拾下,我們出去吃飯”,凌雲染點頭,套上牛仔褲和短袖,用手抓了抓頭髮,回頭看她,
“好了?”,穆言愣了下,拉著凌雲染坐下,站在她身前,心疼的捧著曬成紅彤彤的臉蛋看了又看,用化妝棉給她抹了點護膚水,指腹均勻的抹上曬後修復的面霜,說道,“晚上再做個面膜,否則會有斑的”,
凌雲染安靜的坐著,任由穆言在臉上搗弄著,直到穆言看到凌雲染干燥脫皮的小臉終於恢復些水潤光澤,才滿意的收手,低頭在她好看的臉頰親了口。
穆言從包裡拿了套衣服遞給凌雲染,“中午過去時買的,你那牛仔褲看著都熱”,凌雲染接過來,是一套很柔軟很透氣的亞麻衣褲。
米色的長褲,寬鬆的下墜著,白色的襯衣,料子很舒服,穆言走到她身前,仔細替她卷好衣袖,再給她戴上一頂小帽子,滿意的捏了捏她的臉,說道,“真想讓你穿裙子”,想著那次宴會里,穿著黑色長裙的凌雲染,猶如一隻優雅而高貴的黑天鵝,迷人極了。
凌雲染低頭看著穿著長裙的穆言,露出了胳膊、香肩,還有胸前的白皙肌膚,以及修長的腳踝,還有可愛的腳趾,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按捺下想把她全部遮起來的衝動。
兩人坐著泰國獨有的交通工具tuktuk車進了市區,到了芭提雅的繁華地區,燈光迷離,霓虹燈閃爍著,各色的大小酒吧散落在大街小巷裡,遊客們穿梭其間,導遊會說泰文長的像男性的精子,就暗喻著泰國特有的色|情文化。
泰國男人多數比較矮小,而凌雲染修長的身材,站在人群裡如鶴立雞群,再加上她俊美偏中性的氣質,吸引了不少泰國人的注目。穆言正在找著攻略推薦的海鮮餐廳時,一回頭,凌雲染就不見了。
凌雲染站在一家酒吧門口,旁邊的告示欄上貼著海報,她專注的凝視著海報,旁邊一個黑髮垂落的,梳著厚厚齊劉海,踩著高跟鞋,身材很好的女人走到凌雲染面前。
那女人戴著濃密的假睫毛,撲了很厚的粉底,嘴唇塗的豔紅,她衝著凌雲染嫵媚笑著,微微低頭,雙掌合十,向凌雲染行著泰國的禮儀。
凌雲染頷首,沒有表情的看著她,用手指了指海報,那女人衝著凌雲染點頭示意,拉著她的手往旁邊走去,
穆言找到凌雲染時,就看到的是這一幕,眼神瞬間冰冷,腳步飛快的往凌雲染走去。
凌雲染撥開女人挽她的手,本想跟著走,卻站在原地,往回望去,直到看見穆言走來,眼神變得柔和。
穆言走到凌雲染身邊,牽過她的手,宣告著所有權,然後微仰著下巴,用英文質問那女人有什麼事,“薩瓦迪卡,&#&%&*%。。”;那女人一開口,居然是渾厚的男人嗓音,讓凌雲染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那女人指了指海報,讓兩人跟她走,穆言轉頭看去,海報上是兩個戴著拳套的男人打拳,“你想看泰拳?”,穆言皺著眉問道,凌雲染點點頭,穆言只好作罷,讓那人帶路,
“她為何是男子嗓音,甚至。。”,凌雲染指了指喉嚨,有些不大舒服的問道,
“這是泰國的文化,男人可以選擇做女人,在這裡是得到認同的”,穆言解釋道,凌雲染抿著唇不說話,太過顛覆她的觀念,古代有小倌,但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公共場所,的確過於荒誕,不可接受。
“我說過這裡可能會有你不喜歡的事,但他們的存在並不會對你構成困擾。在這裡,每個人都能夠做真正的自己,不會受到歧視”,穆言試圖說服她,緊緊握住她的手,凌雲染抿唇,不作聲。
兩人跟著女人到了後巷,人聲鼎沸,很多人擠在擂臺邊上,本來就是兇狠鬥毆的泰拳賽,屋裡清一色的男人,所以當凌雲染和穆言走進門口時,在一群面板黝黑的泰國佬裡面,膚色如雪的穆言顯得格格不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