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業為重,也只能對不起你了。”說到此處,話鋒一轉:“知道你這些年,在任家過的十分並不如意,我已經替你出氣了。”
任清鳳心中一跳:“你做了什麼?”
青軒林眸光一亮,又是搖頭嘆息:“多麼聰慧的腦袋,只可惜卻留不住了。”他長長地嘆息一聲,惺惺作態:“剛剛我母妃用父皇的名義,給任相爺等賜了酒,除了你那五弟失了行蹤,其餘的任府主子一個不差,此刻都躺在了棺材中!”
“你……”饒是任清鳳對任府之人沒什麼好感,聽到這話,卻也忍不住杏眼怒睜,心中卻又暗自慶幸,任清雲逃的生機,不過,對於他說什麼替她出氣的話,卻是 一個字都不信,青軒林這樣做,不過是為了杜絕後患,畢竟任碧波在怎麼和她不和,她也是任家的女兒,青軒宇這招不過是防患於未然。
青軒林卻是對她的怒目沒什麼感覺,反而感嘆道:“任相爺是個有福氣的,一家人上路,熱熱鬧鬧的,多好,哪裡像父皇,一個人赴黃泉,孤零零的,沒人伺候,也怪可憐的,皇兄,父皇一向對你還有三分情,你們現在動手,還能趕上,三人在黃泉路上好作伴,熱熱鬧鬧的上路。”
他說道得意處,又是一笑,俊秀的臉上再沒有以往的溫潤:“到時候,你們就在黃泉之下,瞧我大權在握,眾望所歸,君臨天下吧!”
“畜牲!”一聲怒吼驟然響起,賢妃和青軒林心中大吃一驚,愕然望去,只見兩名太監抬著一身龍袍的魯皇而來,而他的身後,跟著朝中的文武重臣,人人面色發 青,冷冷的看著賢妃和青軒林母子二人,眼神寒冷如冰——真沒想到,一向賢惠得體的賢妃居然是這麼一副蛇蠍心腸,而一向以溫和,平易近人的昭王,居然又是這 麼一個毒辣的人物。
賢妃和青軒林頓時大驚失色,面色蒼白如紙,看向床榻上的那人——難道那人是魯皇的替身?
魯皇氣得怒火衝冠,憤怒的說道:“朕,朕真的是錯看了你們母子,你們才是後宮最可怕的人!”
賢妃仰首,唇瓣蕩起淺淺的笑靨,直視著魯皇:“是,如果我們母子不是最陰險,最可怕,就憑著那裝出來的溫良恭謙,那軟弱無害,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們母子既不得皇上憐愛,又沒有強勢的背景,在這皇宮中若是一味的良善,還不屍骨無存,我怎麼還能穩坐妃位?林兒又怎麼能封王?我這些年,唯一不和那些蠢 女人一樣的,就是從來不爭你的寵,從來就沒想過要霸佔你一個男人,因為我從來,從來就不曾愛過你。無愛自然就無所謂獨佔,難不成皇上還以為這宮中人人都跟 皇貴妃那個蠢女人一樣,愛你入骨,生死不渝?我們愛的,不過是你能賜給我們的榮華富貴,可以留給自己兒子的江山。”事已至此,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她何必 還要委屈自己呢?
魯皇氣得渾身發抖:“你……朕早就該將你們碎屍萬段……”
翰林院的羅翰林搖頭感嘆道:“好在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早作準備,若是給他們得逞,吾皇危啊!”
青軒逸淡淡的搖頭,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即便我未曾獲悉他們的陰謀詭計,他們也不會得逞。”
此時,一名戎裝的武將,從外面走了進來,沉著聲音道:“啟稟皇上,宮外的叛軍已經拿下,其中有部分乃是秦國太子的近衛軍,還請殿下發落。”
此言一出,內殿是一陣寂靜,魯皇眉頭青筋直跳,怒瞪著青軒林:“畜牲,你居然勾結外賊,朕真該在你出生之時,就掐死你這個畜牲!”
怒斥過青軒林後,又轉頭對青軒逸道:“逸兒,此次多虧你,才保全了朕的性命,這叛軍之事,你去處理吧!”
青軒逸點頭應了下來,拉著任清鳳退了出去,只是在離去之前,對著青軒林淡淡的道:“成王敗寇,你認命吧!”
青軒林面色一變再變,一雙眸子卻始終是赤紅一片,惡狠狠的瞪著青軒逸和魯皇。
任清鳳看著他的表情,心中大驚,腳步一停,卻發現青軒逸牽著她的手一緊,步子越發的加快了起來,二人極快的離開了內殿。
等到他們剛剛走出二三百的距離,就聽得身後傳來響徹雲霄的驚叫聲:“皇上……”
接著就聽到怒喝聲:“來人,將這亂臣賊子拿下!”
任清鳳和青軒逸停下腳步,二人對視一眼,青軒逸緩緩地開口,低低的說道:“賢妃說錯了,我母妃不是她下毒害死的,那毒是他親手灌下去的,他明知道我母妃是被陷害的,可是為了他的面子,卻……”頓了頓:“這些年,他對我,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