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昕就假裝醉酒,說是酒後亂性,將任清鳳當成丫頭給收用了。
二小姐在自個兒的府裡被人毀了清白,任管家自然要驚慌失措的稟告給一家之主的相爺,此時木已成舟,就是父親再氣,可是為了相府的名聲,為了他自個兒的名聲,為了和唐府交好,父親自然就一定將此事情遮掩過去。
小賤人最好的結果,怕是也只是做個妾室,畢竟唐若昕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難不成為了她,還要毀去婚約不成。
而她的姨母李秋月最是厭惡庶子,庶女,唐若昕又是喜新厭舊的,身為妾室的小賤人這日後的日子……
只是,任清水沒想到任管家的演技這麼好,這驚慌失措的模樣,演的跟真的一樣。
想到任清鳳沒了清白,她心裡就跟開了花一樣。
如此一來,她不但輕輕鬆鬆的除掉了任清鳳這個眼中釘,毀了任清鳳和禹王的婚約,還成功的送任清鳳過上地獄般的日子——她可是聽說,唐若昕是個大方的男人,玩膩的女人,總是會邀請些豬朋狗友一起玩,而且玩的很兇,聽說因此受不住,尋死的女子,可不是一個兩個,當然,還有些身子弱,被玩死的女子,也不是一個兩個。
任清水笑得陰沉,眼前似乎已經看見任清鳳被玩的嚥氣的慘淡下場——想必以任清鳳相府千金的身份,必然會受唐若昕那群狐朋狗友的喜歡。
在她浮想聯翩之極,任管家顫抖著聲音道:“相爺,唐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唐公子他……他……”他急促的喘息,似是說不出話來。
李秋月聽得唐公子三個字,就如同一陣風一樣衝了出來,心中的預感似乎得以證實,雙目赤紅,一把抓住任管家的衣領,呲牙:“說,你給我說……我的兒子怎麼了?他怎麼了……”失態之下,如同一個瘋子一般。
唐若昕是她的眼珠子,是她的命,若是有個萬一,她也不活了。
任管家被李秋月的瘋子模樣又嚇了一跳,如同被什麼毒蛇猛獸纏上了一般,整個人簌簌發抖,掙扎了一下,硬是沒掙扎開來,只得狠狠地喘了一口氣,才道:“唐少爺……唐少爺……暈在後花園了……被小人送去了客房……”
他原本想要說唐少爺被人廢掉命根,可是瞧著要吃掉他一般的唐夫人,到了嘴巴的話又給換了——他幾乎可以認定,若是他實話實說,只怕要斷命根子的就是他了。
“暈在後花園?”李秋月攥緊任管家的手,鬆了開來,還好,還好,只是暈在了後花園。
不過,隨即拉了唐尚書,神色緊張道:“老爺,咱們快去看看。”
即使只是暈倒在後花園,那也是天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下過雨,這孩子性子急,走路快了,磕著,碰著哪裡了。
唐若昕乃是唐家的獨苗,唐家嶺又豈能不重視,頓時也顧不得和任碧波寒暄,夫妻二人手拉著手,往相府的客房跑去。
任碧波卻是知道任管家的,若是唐若昕只是暈倒在後花園,任管家不會如此驚慌,面色一沉:“說到底怎麼了?”
“唐少爺在後花園中拖了知琴進假山的洞穴,行齷蹉之事,知琴反抗之下,弄出聲響……”任管家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二小姐和夏荷也正好路過,被驚動了……大喊起來……驚動了巡園的下人……眾人衝進去……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楚,眾人都以為是淫賊……故而拳打腳踢……慌亂中……唐公子……唐公子的……命根沒了……”
“命根沒了?”任碧波一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男人沒有命根子還是男人嗎?唐家可只有這麼一根獨苗,沒了命根子,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不過,也是他自個兒自找的,居然敢在他相府行此齷蹉之事,怪不得相府下人如此行事,就是說破了天,理虧的也是唐家。
倒是怎麼對知琴下手,那可是清水房裡的大丫頭,這就有些麻煩了。
隨之眉頭蹙了起來,對著走來的李秋華瞪了一眼:“果真是你的好孃家,這手都伸到清水的房裡來了。”
隨即伸手揉了揉疼痛的眉頭,冷著一張臉,越想越覺得,這是大麻煩,唐家就這麼一根獨苗,沒了命根還不得絕後,只怕要鬧起來。
可是鬧起來,知琴這丫頭是清水身邊的,知道的人,會說唐若昕道德敗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知琴那丫頭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生了不軌的心思,只怕到時候,會牽累到水兒的名聲。
再加上,前兩日,任清鳳在妄心閣的那麼一番話,容不得人不多想,到時候,只怕清水這孩子的名聲就真沒了,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