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必須的,任清鳳雖然不是一個注重口腹之慾的,卻也不是個肯虧待自己的人。
畫詞語氣平平:“小姐,廚房的人說,府裡沒有午後開鍋的道理,不肯給西華院做糕點。”頓了一下,又道:“奴婢請示,是用棍子,還是用刀?”
任清鳳笑了起來:“讓她們嚐嚐棍子就好,打完了,再將廚房的管事捆在柱子上,餓個三天,再趕出府。”她想了一下:“你去找根合手的棍子,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這般肥厚。”
相府一直是大夫人當家,這廚房又是重要之地,管事是大夫人手下的忠心之人也不奇怪,只是她居然有膽子敢跟她叫板,這也算是忠心可嘉了。
對忠心的人,她一向尊重,留她一條小命也算是對她格外開恩了,否則依照廚房的管事對任清鳳姐弟的薄待,剝了她的皮都算是便宜了她。
倒是這畫詞,是個妙人。
畫詞聽了,詫異的看了任清鳳一眼,眼底有了一絲笑意,點頭應下,腳下輕快的去尋棍子了。
任清雲雖然知曉畫詞手下有點功夫,否則也不會從追兵中逃出來,可是到底受了傷,姐姐和她去,他這心底怎麼放得下、
“姐,我跟你們一起去!”
任清鳳看著任清雲,年輕的面孔上有著明顯的擔憂,心中一暖,卻搖頭道:“內宅的事情,你就莫要參合了,傳揚出去,對你的日後的前程不好。”
“姐……”任清雲還要再勸。
“幾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畫詞對付她們足足有餘,我去,不過是威震她們一下,讓她們知道,這府裡日後是誰的天下。”任清鳳森冷的說道,語氣雖輕,可是任清雲卻知道她說得不是什麼玩笑話。
是啊,姐姐做事,他還有什麼不放心,讓畫詞一人隨她去,必然有她的道理。
任清雲看著畫詞的背影,對任清鳳道:“姐姐,等父親大人的銀錢送來,咱們儘快買幾個得力的人回來。”
說真話,他也不覺得畫詞像丫頭,墨色向下人,倒是比他這個五少爺更有譜。
“嗯,西華院是要再替幾個人進來。”任清鳳應了下來,又對一旁的墨色道:“你喜歡什麼糕點,我等一下幫你帶點回來?”
任清雲和本尊這麼多年,連飯都吃不飽,這糕點自然沒啥好挑的。
“百層琉璃糕!”
任清鳳點頭,領著提著手臂粗棍子的畫詞去了廚房。
手臂粗的棍子,還是很有威嚇力的,瞧著這主僕二人氣勢洶洶的模樣,廚房的人大大的驚了一下,但是明顯的沒有人怕:雖然府裡都說二小姐變了,可是沒有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那個膽小懦弱的二小姐會變。
廚房的管事過來尾大不掉的行了個禮,然後皮笑肉不笑的攔在任清鳳的前面:“哎呦,這怎麼使得,二小姐千金之體,怎麼能到這種低賤的地方來,豈不是降低了二小姐的尊貴?”
她是大夫人的陪房,這府裡倍有面子,一時半刻,還沒從之前的榮光中醒過來,故而這話說得半點恭謹沒有,還有一貫的強硬和嘲諷。
她這話一說,廚房裡的人都輕笑了起來,二小姐是尊貴,之前都尊貴的只能吃剩菜剩飯——廚房裡當差誰不知道之前任清鳳姐弟是什麼待遇,絕對當不得尊貴二字。
任清鳳清澈的眸光頓時湧上了一抹冷寒,整個人都籠罩了一層寒氣:“畫詞動手!”
畫詞嘴角冷笑一閃,手臂粗的棍子就直直的摔了出去,一下子將廚房的管事打飛出去,撞在鍋臺上,又彈飛回來,落在任清鳳的腳下,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廚房上下頓時半點聲音都沒有了,別說是笑聲,就是喘氣聲都聽不見了。
任清鳳看都沒看暈死過去的管事一眼,踩著她肥胖的身子而過,瞧著廚房的鍋裡熱氣騰騰,聲音一冷:“這是什麼?”
那站在灶臺前的婆子,面色兢兢戰戰的瞧了眼暈死過去的管事,雙腿嚇的發抖:“是大夫人的燕窩,大夫人房裡的李媽媽派人來吩咐的,說是大夫人前些日子受了驚嚇,這身子弱,用點血燕補補身子……”
“血燕啊,可是好東西!”任清鳳也沒理會那些戰戰兢兢的下人,轉頭對著拿著棍子的畫詞道:“畫詞,今兒個你受了傷,正要補補身子,這血燕也算是好東西了,就算是小姐我賞你的,涼了就不好了,你就直接盛上一碗,在門前那張桌子上先吃,吃不完剩下的,再帶回去,你晚上慢慢吃。”
那婆子急了起來:“二小姐,那可是大夫人的血燕,二小姐賞了身邊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