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證據的暗格裡卻只有一些褻衣肚兜,之前放在這的證據卻是憑空消失了。
感覺腦中好像有根絃斷了,夏桐連忙在其他地方翻找起來,可怎麼找東西就不見影子。
知道東西在這的只有芳瑜和清兒,可如果芳瑜要動手,當初完全可以說沒有在城隍廟拿到東西,也不必如此麻煩,可如果是清兒的話,她甚至比芳瑜更希望自己做一個真正的王妃,又怎麼會拿走東西陷她於不義?
越想越煩,夏桐又在房間其他地方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東西,可其他人怎麼會沒事翻她放肚兜的暗格?
如果東西被有心人利用,那反派的底牌不就是全都暴露了嗎!
夏桐只覺得腦中思緒萬千,也不知東西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可連男二那種高手進入王府都會被人發現,能悄無聲息拿走證據的人肯定是府裡的人,而且就在她身邊!
等芳瑜回來時,夏桐把事情和她說了下,後者顯得比她更訝異。
“奴婢也不相信清兒會做出此事,只能是院中其他人所為,不過此事主子可以與王爺坦白,這樣王爺心中也會有個底,不然等日後出了事,您再去解釋怕是百口莫辯。”芳瑜一臉凝重的道。
夏桐靠在軟榻上沉思了許久,雖然芳瑜說的很有道理,可如果她現在說了,反派要是知道自己還留著底牌對付他,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肯定會對她很失望。
“我再想想。”她嘆口氣,神情凝重。
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就是她此刻的心情,只是誰又會知道東西藏在那個地方?
一夜輾轉難眠,次日夏凝又傳來訊息,約她見面,畢竟都是為了自己爹孃,夏桐還是跟著看看對方想說什麼。
見面的地方是金月茶樓,好歹是自己的地方,不過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是反派開的,背地裡還流傳著這是太子的產業。
等到地方後,那掌櫃的就殷勤的迎了上來,夏桐擺擺手讓他不用理會自己,免得被察覺出來什麼,這個秘密據點可就暴露了。
隔間裡茶香四溢,只見一個身著藍霞雙繡掐花羅裳的女子正在那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沏茶,眉宇間難掩憂色,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待看到來人時,忍不住輕嘆一聲,“我本想去王府的,可母親說我不該與攝政王府走的太近,這樣會連累國公府的聲譽。”
夏桐沒有說話,徑直來到對面坐下,解下狐裘,扭頭去看樓下的雜耍,不知何時底下雜耍的已經換了一批人,是一對十一二歲的姐弟,身形消瘦,晃晃悠悠的踩在獨腳椅上,頭上還頂著一疊瓷碗,底下的人都在拍手叫好。
“世子說今日上朝時,三皇子不僅拿出了證據,誣陷是府中一個廚房的丫鬟下的毒,還說那個丫鬟是受了大伯的指使。”夏凝沉沉的嘆口氣,語氣沉重,“不僅如此,還有人聲稱我們夏侯府貪贓枉法,還拿出了大伯他們濫用職權謀取暴利的證據,如今皇上龍顏大怒,已經讓順天府徹底調整夏侯府,就算此次太子殿下無事,我們府中數百年的基業……怕也是要不保。”
說到這,夏凝忍不住低下頭無奈的吸了口氣,如此一來,她在國公府的地位怕是更加難保了。
聞言,夏桐皺緊眉頭沒有說話,夏侯府要倒她不意外,也大概明白反派要做什麼,畢竟哪個世家又是乾淨的,就連她爹也不能說徹徹底底的乾淨,不過她相信對方一定不會騙她。
“日後府中也只剩下你我二人,定要相互依靠才行。”夏凝頗為感嘆的拉住她手。
見對方一副傷感慼慼的模樣,夏桐順勢就把手抽了回來,頗為不悅的道:“堂姐說的什麼話,事情還未到最後,怎知會是最壞的結果?”
夏凝一噎,正想說什麼,卻忽然站起了身,頗為訝異的看向門外,“世子怎來了?”
夏桐扭過頭,只見門口的確站了一個一襲白袍芝蘭玉樹的男子,身邊還跟著一臉憔悴的林沁,想來太子出事她也不好過,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不知這兄妹倆怎麼來這了。
“回家看看孃親,聽聞嫂嫂與王妃在這喝茶,便想來看看了,太子殿下至今昏迷不醒,你們倒是閒情雅緻的很。”林沁沉著臉,眉眼間帶著抹陰鬱。
話落,不等夏凝解釋,那邊的林弈卻是不悅的掃了眼自家妹妹,“我與你說過多次,殿下中毒與夏侯府並無干係,你何必將怨氣牽扯在他人身上。”
一段時間未見,男子眉宇間已經帶著抹成熟的氣質,夏桐覺得其實這個堂姐挺好命的,就算夏侯府沒了,看樣子這個世子還是挺維護她的。
聞言,夏凝面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