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只是抬起手中握住的玻璃杯,抿了一口杯沿。
“不過如今的老師和我第一見到的不是也不一樣嗎?現在你的性格我可是很對味的。”
傅均突然湊近他,眨了眨眼睛,甚至伸出舌頭帶著詭異的弧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得不說雖然這個舉止做起來有點奇怪,但加上他那雙略顯慵懶的眼神卻是頓時充滿了誘惑。
然而張重己卻是厭惡地皺起眉頭,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掌把他那張臉推開,隨後吐出兩個字:“噁心。”
“真是不懂情趣啊,老師。”被推開的傅均只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聳肩拿起了自己的玻璃杯,看著他勾了勾嘴角,“那麼,心情有好一些嗎?”
張重己看著他的笑容愣了愣,閃了閃眸子低下了頭。
不得不說,被傅均這麼一鬧,張重己從剛才開始的煩悶心情的確好了很多,所以剛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緩解自己的心情?
張重己抿緊了嘴唇扭起頭看向旁邊,傅均正勾著唇與酒保說著什麼,眯著眸子很是愉悅的樣子,時不時笑起來,唇角噙著的弧度很好看。
傅均對他的態度變了,在張重己所不知道的時候。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對傅均這一種態度所免疫了,彷彿是很容易的習慣了一樣。
這一點張重己察覺後沒有排斥, 畢竟在自己的計劃裡不包括傅均,而且對於傅均他也不必去絞盡腦汁地接近,做出一步又一步的措施以來得到他的真心。
更放開點來說,傅均可能是他唯一能放鬆接觸且感到真實自己的一個任務目標了。
果然守護和傷害,是不一樣的。
就像傅均所說,張重己對於他的態度也有所不同,從一開始的偽裝、試探、到最後這般若似知己又宛如時刻帶刺般的關係,最後的最後,張重己還是勉強將他納入了無傷害的那一個圈子裡。
在第一次與傅均見面的時候,他就知道傅均與自己是同類,所謂的同類究竟是怎樣的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