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孩子抱回來了,媳婦沒跟著回來,一定有事兒啊。
“沒了,生小的時候沒的。”衛成很淡定,家裡人很震驚!西遠:編,你接著編。倆孩子,大的看樣子一生日多,小的七八個月大,他就不信,衛成跟他剛分開就能找了個女人,還那麼迅速的生了倆娃。
家裡其他人被衛成這一個又一個炸彈給轟蒙了,奶奶和母親看著睡得很熟的倆娃還抹了幾下眼淚,覺得成子這孩子命咋這麼不好呢,孩子這麼大點兒,媳婦就沒了。
衛成看上去倒是沒有啥傷心的模樣,出去將銀錢跟那夫妻倆結清了,兩個人看天還早,討了口水喝,趕著馬車離開了蓮花村。
“衛長山,你給我過來。”西遠再不相信,心裡也疑惑衛成弄倆娃回家幹啥,趕著空檔,拽著衛成的胳膊,將他拽到了裡屋,反手把門關上。
“說,你弄倆娃,”西遠一句話說了半截,衛成俯身堵住了他的嘴,這一通親,跟餓狼似的,西遠剛想張嘴罵,舌頭就伸進來了,找到西遠的舌頭,吮吸個沒完,手也不老實,從上到下,把西遠摸了個遍。
不過,估計顧慮到外面的家人,衛成只在西遠屁股和小西遠上狠狠揉了幾下,沒有再深入交流,饒是如此,西遠也被親的揉的嘴唇發腫,舌頭髮麻,腿腳發軟。
“你給我注意點兒!”西遠得著空搗了衛成一拳兒,雖然是裡屋,可是窗戶明晃晃的沒拉窗簾,外面只要有人走過就能看見。
“想死我了!”衛成得到了甜頭,摟著西遠,輕輕親了兩下,沒像剛才那麼狠。
“問你倆孩子的事呢!”西遠瞪了衛成一眼,推開他,坐在了炕邊。
“不說了嘛,那是我兒子。”衛成過去靠西遠坐下,一隻手從後面摟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哥倆好,肩並肩聊天呢。
“別跟我扯閒篇,哪兒弄的?”西遠才不信呢,要真是衛成跟別人生的,他哪敢這麼理直氣壯地往自己跟前抱。
“臨出京城,從育嬰堂偷著抱出來的。”育嬰堂是收養孤兒的地方,西遠知道。
“你從人育嬰堂弄倆孩兒回來幹啥?”看衛成滿不在乎的樣子,西遠問,咋這麼隨便弄了兩個孩子就當自己兒子了!
“西長關!別人不知道我為啥,你難道不知道?”衛成一聽西遠這話,馬上黑臉,“還是,你現在反悔了?我跟你說,你想都甭想!”衛成氣勢全開,渾身蹭蹭往外冒寒氣。
這兩年,對衛成來講,比二十年難熬,天天想,夜夜念,盼著能跟這個人團聚,又怕這個人反悔,弄啥么蛾子,等他回來措手不及,所以每天都心急火燎地想著怎麼脫身,怎麼回來。
好容易有機會了,戰事結束,皇帝厚待他們虎豹騎這些為了他的萬里江山,出過血流過汗的壯士,封官的封官,賞賜的賞賜,別人都高高興興地加官進爵,風風光光,只有他衛成,不要官不要爵,絞盡腦汁想回家,想與家人廝守,想與這個人相伴。
臨回來前,劉副參將,現在已經是劉將軍了,還拍著衛成的胳膊,一臉惋惜的模樣,他自始至終比較看好衛長山,覺得是個將才,可惜啊,心不在建功立業上,非得要老守家園,人各有志,即使作為曾經的上級,他也不好太過勉強。
衛成考慮事情比較深遠,想著自己回來,家裡人一定會關心他的親事,拖久了,沒準不經過他同意就把親事給定下,為了免除後患,才在臨走前,從京城育嬰堂偷走了倆孩子,打算當親生的養,好打消家人的顧慮,堵住世人的悠悠之口。
如今西遠整出這麼一句話,衛成真生氣了,別人可以誤解,西遠不能,他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和這個人在一起嗎?為了在一起後,少一些阻礙和羅亂嘛。
“酸臉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反悔了?”西遠剛才的話倒不是不明白衛成這麼做的意思,只是覺得他太隨便了,養兒子,那是要付出心血的,怎麼這麼隨意弄倆就回來了?
“沒反悔最好,反正我現在回來了,天天守著你,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衛成仍然黑著臉,西遠是等他了,可是,進家門這一會兒工夫,衛成就能感覺到,西遠對他,兩年前永寧關時生出的那麼一點點愛意,消失無蹤了,這兩年,對西遠來講,與其說是在等一個情人,不如說是在等一個弟弟。
“那這兩個孩子怎麼辦?”西遠沒搭理衛成放的狠話,一會兒晴一會兒陰的,跟在永寧關一樣。
“你看著辦吧。”衛成用手搓搓臉,從京城出來一直急著趕路,還要給倆娃找奶孃,為了自圓其說,也為了不被人發覺,他是趕一段路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