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伺候莊稼伺候得更精心些。
“二哥,我現在要是和他和離的話……”玉珍遲遲疑疑地問西明武,她不想同胡老二過了,不過怕那個無賴不放過她。
“沒事兒,這個事好說,我們同你家老爺子都說好了,不然的話我們就要那二十兩銀子,他們家擱啥拿!”西明武對玉珍說,“而且程義說了,胡老二這樣做,也算是通匪,他有這個短處捏在咱手裡,估計不敢蹦躂。”
“哎,那我就放心了,娘,我想過兩天就回去和他和離。”玉珍不想再拖了,那就是個火炕,早跳出去早好。
“行,不過這事,你最好找你孃家哥和你一起去,我們家出頭不如你自己孃家說話好使。”老太太思量了一會道,自己家只是乾親,替人家夫妻和離,名不正言不順。
“我知道娘,我明兒就回孃家找我哥去,估計他們這回也嚇怕膽兒了,怕胡二再給招來鬍子,一定能給我使勁兒。”玉珍還是瞭解他哥和嫂子的,雖說有點貪財,但是莊戶人家,有幾個膽子大,敢惹土匪的。
第二天,玉珍就急著回去辦和離,老太太不放心,叫西明文趕驢車送,西遠跟著,他爹畢竟不是玉珍親哥,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不大方便。
爺倆把玉珍送到離她孃家很近的地方就往回轉了,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事情西家參與了。
過了二十幾天,玉珍託人捎信,她已經和胡二和離了。西家人都鬆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真的過去了。誰也沒想到,卻為幾年後的事情留下了隱患。
事情終於過去了,西家人也緩了好幾天,尤其老太太,著急上火,在炕上躺了三四天,西遠給熬了幾副藥吃下才好。
“這人啊,有點錢還金貴了。”老太太感嘆道,她以前有個頭痛腦熱,根本不吃藥,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