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她不害怕?!
她實在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東窗事發,這些日子她一直想用什麼理由求了惋芷放自己出府的!
真是做了惡,連老天都不會饒過!
玉蘭心如死灰,如同木偶般被帶到一進。
雪下得比先前更大了,院子中央已經積了薄薄一層,反射著幽幽白茫。
秦勇請了老郎中在花廳西次間坐下。
老郎中立即著手寫起了藥方,吹乾墨跡後道:“你們先去取了這方子煎了吃。”
秦勇笑呵呵接過,意味深長看了眼玉蘭。“玉蘭姑娘先隨我出去一趟,至於玉桂玉竹姑娘就先細細回想太太都用過什麼,與郎中先說說,看有什麼不妥。”
玉蘭懂藥理,秦勇的話並未引得兩人懷疑,都仔細回想起來。她們說一樣,郎中便執筆記下一樣。
玉蘭白著臉不願動彈一步,秦勇笑著已拽了她出去。
一出了門,秦勇將手裡方子立即交給了黃毅,吩咐速去速回。轉而直接掐住玉蘭的手腕用上了暗勁。
“玉蘭姑娘,我今兒可才幫了你,你卻是這樣報答我的。我真是要被你坑慘了,我這人呢不會憐香惜玉,你也是知道的,你是要個痛快還是先重溫那日的遊戲?”
玉蘭身子猛然抖了起來,如同院子中被北風颳得瑟瑟發抖的枝椏,腕間也刺刺的疼,像是生生被捏斷一樣。
見她不回答,秦勇好脾氣的笑,鉗著她手已往前邊的廂房走去。
玉蘭被拖了兩步,咚的跪了下來。“勇大哥,我說,我都說,我不要再去那地兒了!”話落,她已流下悔恨的淚水。
那個看似尋常的廂房裡如何恐怖,她比誰都清楚!
最早,她被徐禹謙派人暗中帶了來,就是在那醒過來……徐禹謙不知從哪知道二老爺要對她們小姐不利,指派她去做手腳,秦勇為了逼供,就用一張張打溼了的帕子往她臉上貼。
那種窒息的痛苦,面臨生命流逝卻連掙扎都無力的痛苦,她不想再嘗試一次!上回若不是小姐病著,身邊離不她,她怎麼可能逃得一劫?今日她只要進去,怕是再也走不出來了!
秦勇聽著卻是不著急,鬆開了她的手,蹲在她面前認真打量她。
那樣子似乎在判斷她話裡的可信度。
“你變得這樣快,我心裡挺慌。”
玉蘭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