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還不能那樣手眼通天。”他有些自嘲的笑道,“今兒既然在您面前認了這些事,我更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的兄長與侄兒為了更好拉攏住嚴瀚,曾想求娶惋芷好將您列入到他方陣營,不過是我快了一步。”
“而您不甘人下的兄弟既看上了侯府所謂的勳貴風光,又想要借您上位,他比任何人想把牢您了。偏您如今官居高位,一旦被您發現即刻就會打壓回去,如果您是您的兄弟,既想靠上侯府又得掌控住您,您會怎麼做?”
徐禹謙所說的每個字,就如一道重錘砸在宋大老爺心頭,讓他呼吸困難。
徐禹謙今日力在說清楚事項,並不賣弄繼續徐徐道來:“世家之中,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聯姻,可侯府看中的是惋芷,宋二有女也難與再爭取,他官階不夠看的!”
“身份地位不夠,那就只能另僻途徑。如若惋芷有個什麼,姐妹或堂姐妹繼嫁在大家族中保持兩家之好最平常不過,所以健健康康的惋芷就是他們的阻礙!”
說到這,徐禹謙已經將利弊分折得極透徹,便是不說得這樣直白,以宋大老爺的才智又怎麼會想不到。他最後嗤笑一聲,語氣森然:“惋芷已經嫁了我,他們卻仍不放過,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斷他一脈。如若不是看在您的份上,宋二爺連外放都別想。”
他會和前世一樣,將他給凌遲了!
宋大老爺是震撼並憤怒心寒,可相對於弟弟所謀之事,徐禹謙給的衝擊卻是更大。
這個表面溫潤俊雅的年輕人心思深沉似海,有著連他都心悸的狠辣果決。
他所展現出來的另一面是自己從未想象過的。
自己還慶幸弟弟能再謀出路,到頭來不過是他人給自己賣了一個好。
他這個女婿也太工於心計了,可他還真是無法責罵一分,以他的角度出發確實無可厚非。
惋芷有這樣一個夫君,究竟是福是禍?
宋大老爺沉默良久,雙目的紅色慢慢褪去,他又是那個在朝堂中歷經風雨的三品大員,嚴肅而冷靜。
“所以,你也是早知道惋芷與承恩侯世子有過交集?”除了這個,他已經沒有什麼再想問的了。若惋芷無子,他也肯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