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四爺如今年歲二十一,身死時年僅三十!
“惋芷,你別怕,那是過去。如今我有防備了,不會再讓輕易得手,何況我還得一直護著你,我會很惜命。”徐禹謙與她額貼額,旋即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怎麼會捨得再那麼早死,我們還要生兒育女,看著他們娶妻出嫁生子,為了你們,我不會再那麼激進。”
惋芷還是心驚,良久說不出話來。
徐禹謙索性讓她不能胡思再多,在她唇角的輕吻變成了激烈的攻城略地,讓她僵直的身子變得柔軟,變成攀附著自己顫抖的回應自己。
好大會,書房內室有著男子微急的喘|息聲,徐禹謙將頭埋在惋芷的頸窩平復,苦笑自己定力越來越差。
惋芷從情|動的迷離中回神,呼吸同樣急促,可她還是算到時間上有所缺失。
四爺為官六年扳倒了嚴瀚,那還有三年呢?是剛好從現在算起的三年。
她伸手輕輕推他胸膛,“四爺,從現在到慶元五年是有九年時間吧,還有三年呢?那三年你沒有在朝為官?為什麼?”
徐禹謙聞言心裡有著無奈的挫敗感,他都險些自持不住,怎麼她的小腦袋瓜子還在想著這事。
他抬起頭,聲音很沉。“那三年,我在丁憂,進了翰林不足兩個月便在家。”
丁憂……
她婆婆?!
“四爺!”惋芷著急的喊道。
“別急,那是另有起因,前世這個時候娘已經臥病在床,現在一切都好,不會發生了。”徐禹謙按住都快要跳起來的小姑娘,認真的道。“所以,事情是可以改變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能改變的。”
惋芷狂跳的心才緩緩平穩下來,是可以改變的…就像她因為四爺也活了下來,還嫁給了他。
惋芷在心間不停的重複著,像是在說服自己放鬆些,也像是在暗中祈禱,希望那些不好真的會遠離。
徐禹謙心疼被嚇得臉色青白的小姑娘,將她又摟緊了些,估計她真得要緩上幾天才能消化這些事。
只是好大會,他低頭仍看到惋芷臉色極不好,比剛才好像是要再白上幾分。
他心裡‘咯噔’一下,她手在此時也揪住了他衣襟。“四爺,我…我肚子疼。”說著,豆粒大的汗珠便從她額頭滲了出來。
徐禹謙驚得將她立即放在榻上,想幫她檢查又無從下手。“怎麼會疼?!是怎麼樣疼法?!”
惋芷蜷縮成一團,“小腹…疼。”只是話落,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下湧出。
久違了的感覺,她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徐禹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