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地要,集了兩個月才一小包,何況宮內怎麼會有那種歹毒的斷腸散?明明就是你們害的二皇子,那宋麼麼與小叩子早就是一夥的,你們自編自演了這一套把戲,又來個死無對證,濛濛別人可以,你休想蒙我英明神武的父皇!”
045壽宴殺機
想不到韓芸熙顛倒黑白起來也如此順溜,明瑾曦決定徹底豁出去,“你連十全大補丸都能隨便送給宮外的人,還愁換不到一包毒藥?”
明瑾曦在心裡默默地對段如風說抱歉,如今這情況只有越亂長公主才越安全。
“這又是怎麼回事?”夏後皺眉道。
韓芸熙身上一軟,明瑾曦搶著說道:“回皇后娘娘,十公主能用十全大補丸贈人,這事有多人可以作證!”
“皇后娘娘恕罪,滇南段世子曾受重傷,芸熙只想給他送點補身子的藥……。”韓芸熙慌不擇言,自己將段如風扯了出來。
“住口!”韓元亨終於聽不下去了,“想不到朕的**竟然變成鬧市街坊,殺人,藏私,你們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這回連皇后都扛不住了,惶然跪地道:“臣妾管理**不力,請皇上降罪!”
“這不怪你,來人!將這個不知羞恥,膽大妄為的賤婢……。”
“回皇上息怒,臣妾聽說凡接觸過斷腸散的手都會指甲變黑,終生都不會消退,倒可以測出十公主有沒有說假話!”沈妃終於出言,而且一出言便有一語定乾坤之勢。
韓元亨精神一振,“你們幾個都將手伸出來,讓御醫們勘驗!”
一番堪驗下來竟然只有長公主的手指指甲微黑,證明了這群人當中只有她是接觸過斷腸的。
原來真正的陷阱在這裡等著,宋麼麼可以用斷腸散自殺,還愁沒有機會在長公主身上用上那麼一點?明瑾曦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希望自己轟鳴水已的腦袋能隨時保持清醒。
“還有什麼話可說?”韓元亨猶如地獄惡鬼般的聲音傳來,“朕的皇兒才三歲,到底哪裡招惹了妹妹?”
“還是那句話,皇上信也罷,不信也罷,我沒有理由去害他!”長公公緩緩說道,透露出一種骨子裡的冷傲。
這種冷傲再次提醒了明瑾曦不可衝動,母親已經陷進去,遠在漠南的父親再厲害,如今也鞭長莫及,如果自己也搭了進去,那麼母親的冤屈便再也無法洗清。
韓元亨也被長公主的倨傲刺激,勃然大怒道,“你讓朕信你,你拿什麼讓朕信你!拿朕皇兒的命來信你!”
明瑾曦搶上前跪下,重重地在青磚地上磕了一個頭,“皇上息怒,二皇子的死不論是陰謀,還是陽謀,我母親都脫離不了關係,且謀殺皇親乃是大罪,瑾曦懇請皇上大義滅親,將我母親交由大理寺關押審理,瑾曦相信天理昭昭,疏而不漏,自能有冤洗冤,有理說理,皇族犯法自當與庶民同罪!”
夏後眼角抽搐了一下,好一招以退為進,只要不當場定罪,將來便有機會翻案。
沈妃最終還是沉不住氣了,“長公主身份尊貴,如何能做去大理寺那等地方?況且說到底這也是家事,不好宣揚,況且宮內還有皇后娘娘作主呢!”
這是要拉夏後下水,夏後自然不會如沈妃的願,“皇上子嗣單薄,皇子個個金貴無比,如今竟然被人在自己家中喪盡天良的毒殺,說明哀家這**已經不是一塊乾淨之地,更不是一句家事可以掩蓋的了。皇上,臣妾也希望這事交由大理寺審決,待真相大白之後,若是有臣妾失職之處,當懇請皇上收回哀家掌管**之權。”
韓元亨如同瞬間老去十多歲,“家事?你們為何不乾脆說是家醜?安慶與韓芸熙暫禁鐘鳴殿,另傳旨大理寺左右少卿協同皇后審理此案。”
明瑾曦身子一軟,與長公主一起喊,“謝皇上隆恩!”
韓元亨由黃公公摻扶著去殿內看孟妃,夏後突然回道:“勤政殿房舍眾多,肯請皇上親自教養大皇子,婉妹妹可騰出手來協助臣妾審理此案。”
沈妃臉色一變,“皇后娘娘厚愛,臣妾愚魯,怎當此重任?況且泰兒自小焦熱多夢,常常夜驚,恐擾了皇上安眠,臣妾與泰兒將罪該萬死。”
韓元亨有些動心,夏後繼續說道:“這個婉妹妹倒可放心,泰兒的乳母與侍女都不會更換,勤政殿有御林軍與太醫隨時值守,安全當無虞,是要緊的是,如今皇上只得泰兒一位皇子,那是將來儲君的唯一人選,臣妾想由皇上親自教養妥當些。再者勤政殿與延禧宮並不遠,婉妹妹隨時都可以去看望大皇子!”
“準,黃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