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怎麼辦啊,被人撞見了,都怪你啊,你說這地隱蔽,平時沒什麼人,這可怎麼辦。”
劉霆幫著王玉穿著衣服:“別擔心,我會負責的。”
王玉:“你怎麼負責啊,你自己還在讀書,是要上大學的,到時你到那麼遠的地方上學,被人戳脊梁骨的還不是我!我後悔啊,我後悔今天鬼迷心竅跟你上來了。”
劉霆:“我會賺錢養你的,我會娶你的,我和你說過的承諾不會變的,你別害怕,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苦的。”
王玉泣不成聲,恐懼席捲了她全身:“我好怕啊。霆子。”
劉霆:“有我在,我來解決。”
他剛剛在他們經過時,偷偷摸摸看了一眼,是一個男人,很高大的男人,身邊的人看不真切,他們一直背對著他們,如果想揭穿他們的話,當場就叫出聲了,為什麼不揭穿?
他看了眼哭的幾乎崩潰的王玉,不揭穿是想讓我們一直生活在恐懼裡嗎?想讓我們害怕?還是想要以此威脅我們什麼?還是單純的不想揭穿?
他猜不透那人心思,人性太複雜。
他甚至想不通那人為什麼明知自己在這裡卻偏要停下來跺腳,看他們的笑話?
會是誰?這一圈只有幾戶人家,離這最近的是王強家,是去了他家?
劉霆抱了抱王玉後站起身,隨意的穿上了衣服,把王玉扶了起來:“你冷靜一下後先回家,今天我媽不在,我哥對你晚歸不會說什麼。去睡一覺,這事交給我。”他帶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老成和鎮定,“我們退一萬步想,即使這事被揭穿了,我答應你,我會帶著你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生活,好不好?”
王玉感動的靠著他的肩膀,他年輕,但是骨頭硬朗,有擔當。
她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晚生幾年,那麼他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本來慌張不安的心被劉霆安撫了下來:“我們真的能夠在一起嗎?”
劉霆:“能的。”
與其被動的陷於恐慌當中,不如去會會他們,問問他們想要幹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辦法能解決的,大不了,大不了,最壞的結果剛剛也說了,遠離這裡,重新開始。
也沒什麼可怕的。
*
肌膚相纏,白皙和黝黑、柔軟和硬實,相得益彰,就像兩片剛好卡進所有的缺口,完全契合無縫隙的拼圖。
瑩潤的雙腿如藤蔓一樣盤上,臉上的汗隨著動作滴落在下面人的嘴裡,她狐媚著眼,看著他伸出舌尖,繞著牙齒轉了一圈。他控制不住的低頭。
用力,用力,只知道用力。
從尾椎處一路向上衝進腦子裡的酥麻讓人不可自拔。
稻草堆裡的人變換著各種姿勢。
鏡頭逼近,秦明樹和時瑤的臉潮紅又曖昧。
秦明樹夾著被子,手撫著頭,青筋分明,在睡夢中呻吟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嘖~
野外的稻草堆
修了~~
被鎖了兩次,改的親媽都不認識了
☆、第27章
經歷了昨晚的事,時瑤再想去做衣服卻怎麼都靜不下心。
亂七八遭的腦子裡充斥著曖昧的水漬聲和拍打聲,像是重金音樂一樣原始、激烈。
她對著那兩塊布,腦子裡好不容易畫了幾條線,都歪歪扭扭的變成了兩個火柴人在那樣動著。
她一定是瘋了!!
她“嗷”地一聲,認命的放棄了打版,疊起了兩塊布放好。
走到窗前,讓涼風吹了吹又熱上來的臉,對面秦明樹家還亮著微弱的燈光,他也和她一樣無法將這些聲音趕出去嗎?
和人一起撞見這種事,對她一個女孩來說何其尷尬,她想她暫時是沒臉見他了。
一見就想起那些聲音,立體環繞聲一樣身臨其境。
可是明天答應了他要做魚頭絲瓜湯。
不知道說魚頭被野貓吃了可不可以混過去。
她覺得是她見識太少了。
應該在現世多看點小片子的磨礪一下的。
也不至於這麼窘迫了。
*
秦明樹筋疲力盡的睜開了眼,茫茫然的盯著木粱失著神。
啊,原來是假的啊。
這麼真實的夢境,這麼真實的感覺,竟然是假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