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濃重壓抑的chuanxi聲中,在冷冽皎潔的月光下,在時瑤能映出亮光的眼睛下,虔誠的但帶著一絲慾念的輕輕印下一個吻。
與其說是一個吻,倒不如說是輕輕碰了下。
秦明樹本想重重的吻下去,但又怕驚了她,在重重的氣勢下,又減緩了動作,只餘下了一個可以忽略的碰觸。
時瑤只覺得手背上溫熱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秦明樹已將她的手放回了她的膝蓋上。
“我,我們能,走嗎?”時瑤有些呆不住了,口乾舌燥的。
秦明樹的情況比她更嚴重,腹部升騰起來的怎麼都壓制不住,他比時瑤更想走。
他覺得他下一秒就要炸了。
秦明樹稍微直了下背觀察了下週圍的環境,他們要走到那條下坡路上勢必要經過他們,雖然中間還隔著一些稻草堆,但兩個人走路總歸是要發出一些聲音的,他不能保證不驚動他們。
他細細的想著。
忽然,他念頭一轉,想了一下,就算驚動了他們,那又怎麼樣呢?
偷情的是他們,不佔理被唾沫淹沒的人是他們,更害怕的應該是他們,他和時瑤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況且,黑燈瞎火的,他們如果低著頭,不說話,他們也猜不出是誰?
只是,接下去的時間裡,那邊那兩個人或許要一直在隨時被揭穿的恐懼裡生活了。
他一向來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何時管過別人閒事?何必要成全了他們,委屈了自己躲在這裡?
這麼一想,他笑了一下,在時瑤剛想讓他輕的一點的時候,拉住了時瑤的手,站了起來!
時瑤“啊”了一下,純粹是因為被嚇的,她警告的瞪著秦明樹。
秦明樹湊過去,帶著笑意輕聲的說:“要走了啊,跟著我,低頭,別被他們認出來哦。”
怎麼,怎麼走?爬嗎?
然而,她還沒想明白什麼,秦明樹果然就帶她走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走,她都聽到剛剛還戰況瘋狂的某個地方忽的就停止了,靜悄悄的,隱約間還聽到了女人恐懼的顫抖詢問聲。
秦明樹一手拉著時瑤,一手護著她的頭,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一點都不帶遮掩的大踏步繞過了那堆稻草堆,甚至在經過他們時,還特意背對著他們跺了跺腳,拍了拍衣服,在時瑤用力擰了一下他的腰後無聲的笑了笑後,才起步走到了下坡路。
一路走到了池塘邊,時瑤才掙扎著出了他的懷抱:“這就是你說的走嗎?!”
秦明樹笑出了聲:“你在害怕什麼?該害怕的是我們嗎?我們又沒有做虧心事。”
時瑤:“。。。。。。”對啊。剛剛一直陷在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事的尷尬和難堪中,卻從沒想過,這件事上他們倆並沒有什麼錯啊。
時瑤彆扭了兩下:“那,那,那你和我提前說一下啊,剛剛我嚇的心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秦明樹聽見了,剛剛抱著她時,她的胸口一直蹭著自己的,柔軟馨香,又帶著震撼的心跳聲。
今天這一趟,親了她,拉了她,抱了她,賺大了。
時瑤:“你為什麼在他們邊上停那麼久啊。”挑釁似的,幼稚不幼稚,無聊不無聊啊。
秦明樹:“好玩。”
時瑤:“。。。。。。這有什麼好玩的!”
時瑤:“他們會不會知道是我們啊,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
秦明樹:“放心,我一直抱著你的頭,他們看不見。”
時瑤放下了一點心:“那個,今晚上的是劉大成媳婦和她小叔子吧。”
秦明樹舌尖舔了下牙齒:“嗯,真夠能找刺激的。”
時瑤:“我今早也碰到他們在圍牆那裡了。”
秦明樹玩世不恭的笑道:“他們在幹嘛?”
時瑤:“。。。。。。”
秦明樹卻不打算放過她:“像剛剛那樣?”
時瑤:“。。。。。”
秦明樹:“好看嗎?”
時瑤:“煩不煩!?我回去了。”她還惦記著做衣服呢。
看著時瑤走遠的背影,秦明樹捂著眼睛回想了下她胸前的柔軟觸感。
真軟。
摸著肯定就像豆腐。
吃起來不知道像不像今晚的豆腐湯一樣,
讓人停不了。
*
與此同時,稻草堆裡的那兩個可不像秦明樹那樣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