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好好學習一下,既然要寫,那就要百分百的精準,這個可不能出問題。”
這個是自然的,言裕點頭,像這種書籍,以後寫出來了肯定是要移交有關部門審查之後才能拿去出版,進入各大書店正式上架銷售。
“嗯,那就成,以後出版了記得給我寄幾本回來,我自己留兩本,給你三叔公老村長那邊也給拿一本,另外你大伯那邊也給一本,他在外面做生意,那人來人往的可不就得注意著些麼。”
言裕失笑,這個還早呢,到現在他也就幫邏輯推理協會那邊的人校對過一本新教材的經驗,回來的時候言裕已經跟辰市協會那邊打過電話了,申請了年後一個月的思維集訓,之後言裕想看看能不能借閱內部教材進行系統化學習。
半晌午的時候,方菜花揹著揹簍也來了,手裡拿了個鐮刀,放下揹簍就開始割土坎邊的細碎雜草。
這些草在初冬的時候都已經割過一茬了,可是又生了點細細的草苗子,方菜花好是個閒不住的,就喜歡把田地裡的雜草都給打理得乾乾淨淨的。
這樣一來莊稼沒了搶肥的土匪草,長得也就好了很多。
“現在這兩年啊,大家都揹著包出去打工去了,就跟外頭遍地都是金子等著他們去撿似的,拖家帶口的,山上的柴草都沒以前割得那麼幹淨了,要不是不好意思,我都想去給他們割了,那茅草杆子割了曬乾挑回去燒大灶豬豬草多好啊,燃得大幾把火就能煮好了。”
方菜花一邊割草一邊唸叨著這些生活瑣碎,言四海跟言裕就在旁邊吭哧吭哧的挖土溝挑泥巴,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方菜花叫言裕跟言四海一塊兒回去,該吃晌午飯了。
“媽,你不在家裡做飯,晌午誰做的?”
方菜花說起晌午飯,這時候言裕才想起這茬,別是阿妹跟夏夏做的吧?
方菜花沒猜到言裕的想法,抬手用袖子擦了把臉上的細汗,“你阿奶說今天中午去那邊吃呢,算是正式住新房子吃頓暖灶臺的飯。噢對了,你大姐帶著你大侄子也過來了。”
這時候才想起說一聲,說是方菜花心大,還不如說她這確確實實是偏心眼兒了。
對於方菜花偏心眼偏得這麼理直氣壯,言裕也就抿抿唇不再多說,有時候長輩的思想不對,你硬著去掰只會有兩個結果,要麼長輩氣死,要麼你被打死。
言裕加快了收拾工具的動作,想著快點回去看看孩子,大寶這孩子他也大半年沒見著了,不知道現在長得怎麼樣了。
畢竟是自己從產房護士手裡抱過來的孩子,而且還是自家大姐的第一個孩子,更不用說名字還是他給取的,言裕心裡其實也是更重視彭炔的。
言裕也喜歡言川家的小睿,可跟彭炔比較起來,還是少了點不一樣的感情,感情上有了偏差,在對待的時候一些不注意的細節上也就會自然而然的帶出來了,這是沒辦法的,誰叫人類是種講究感情的動物呢。
他們這邊搬新家不興大辦酒席,就找了幾個親朋好友過來熱鬧一頓吃個飯喝喝酒,稱之為暖房。
不過各處風俗不同,就像相隔幾座山外彭海國他們西冉村那邊,搬了新家那肯定是要請一個村兒的人吃飯的。
吃飯的人也不送別的禮,抱兩捆柴火送去也成,送柴火諧音就是送財,柴火燒起來還能讓新房子有了火氣,也符合了暖房這個名兒。
今上午忙活的這塊地面積不小,一上午言裕跟言四海沒停歇也就才清理好了挨著土坎小路這邊的一半長度。
反正現在也不忙,正式農閒的時候,下午言四海也不準備讓言裕來了,畢竟明夏那丫頭還有幾天就算是他們家正式的兒媳婦了,也不能因為以前來過還算熟悉就怠慢了。
村裡沒什麼好玩的,可哪怕是去爬爬山轉轉田坎也應該讓言裕帶人去轉轉。
既然是暖房的飯,那親朋好友裡言五湖肯定是要請了三叔公二姑婆老村長那三家,村裡現在想跟言家交好的那肯定多,但是方菜花可不是那被拍兩聲馬屁就飄飄然沒了腦殼的人,面上大家笑哈哈,轉身之後兩家交情依舊維持在淡淡的程度,一點不給坤市的兒子拖後腿。
也不是沒人直接找到她說是讓言裕在坤市自己的公司裡安排個工作,方菜花直接假裝聽不懂。
這人再繼續糾纏,方菜花就推脫管公司的可是言川跟彭海國,雖然一個只嬸孃一個是丈母孃,可她就是個一年也見不著兩次面的架子貨,就頂個名頭,說話不管用。
就方菜花看來,言裕他們在坤市啥樣的員工找不到啊,找上門來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