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虛道長點來點頭亦是翻身上馬,這一路這主子還真沒少折騰他,不會是懷疑什麼了吧?
“師父,馬兒不夠,我同你共乘一匹吧。”漣俏說罷也不等太虛同意,一下子便翻身上馬,反倒做在太虛身後了。
“成何體統!還不下去。”太虛厲聲訓斥。
“真的沒馬了,要不你下去走路?”漣俏笑著說到,身後大夥還真就上了馬,除了雲容同無情,魅離和林若雪,其他人都是獨自一匹。
“你同蝶依一起,趕緊下去!”太虛低聲。
只是,話語一落,凌司夜的長鞭便甩了過去,驚得他的馬兒直奔二前。
凌司夜隨即跟上,速度極快。
“喂,你有沒有覺得主子有點不一樣了?”苦哭一邊疾馳著,一邊問到。
“他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同以前一樣過。”肖笑吸了吸鼻子,狠狠揮鞭較快了速度。
“他急了,他今天好像急了!”苦哭很快便追隨,大聲喊到。
不過一會兒,兩人就落後了老遠了。
“水都追上來了,能不急嗎?”肖笑亦是大喊,似乎不太願意多談,直視前方,不再理睬苦哭。
苦哭無奈,追上了雲容,本想問件事情的,這才想起無情同雲容在一起,無奈搖了搖頭,只得專心追著凌司夜而去了。
而凌司夜今日似乎真的心急了,疾馳著,若不是需太虛和烈焰引路,怕是沒有人能追上他了吧。
呼嘯而來的風迎面撲來,這種感覺在熟悉不過了,風突然鋒利的刀片,從臉色掠過,極容易受傷。
沒有人看到他睜開了一直逼著的雙眸,迎著風就這麼疾馳著,那雙深邃的眸中,卻是那麼空洞,沒了神彩。
又是狠狠一鞭朝太虛馬上打了去,逼得他再次加快速度,而烈焰亦不得不緊緊跟上,他才知道路的嘛。
漣俏倒是樂了,緊緊抓在太虛的衣裳,躲在他背後,一臉樂呵呵地,她喜歡這速度。
“師父,我看太子殿下一定是懷疑你了,你休想逃。”大聲說到,即便再大聲,混在這樣的風聲裡,亦只有太虛勉強聽得清楚。
“廢話,這群人裡連那無情小娃娃都看出來了!”太虛的聲音也很大,是怒吼,著實被這個小徒弟纏地沒辦法。
“師父,那你說說寧洛要大家往奴宮去做什麼?”漣俏問到。
“又是廢話,這群人裡連那個絕情的主子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太虛很是不悅。
“說不說?”漣俏還真沒那麼好惹。
“說,你說去吧,你就告訴他們我也屬血族,看看誰信你。”太虛已經被威脅了好幾回了。
然而,漣俏一鬆手,他卻是長鞭一揮,將她困住了。
“丫頭,師父求你了成不,這不關咱的事情,咱走吧,別趟這混水了。”
“師父啊,你想去哪裡呢?除了萬重大山,除了奴宮,你還想去哪裡呢?”漣俏可是比太虛還要苦口婆心了,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語氣著實讓太虛受不了。
“這兩個地方你想去哪裡?”太虛問到。
“還有得選擇?那就去奴宮嘛,同他們一道,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漣俏心下一喜,這老人家似乎打算鬆口了。
“我們先走。”太虛認真說到。
“你果然知道奴宮!”漣俏亦是認真了。
“又一次廢話!”太虛白了她一眼。
“你先告訴我寧洛為何要大夥到奴宮去,那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何先前能暫封了血影的魔性!”漣俏問到。
“我若沒有猜測,寧洛先前把賭注壓在魔煞身上,現在失敗了,他不得不選擇魔尊來抵抗血影。”太虛第一次這麼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白素果然沒死!”漣俏心下大喜,還真不願意見凌司夜這麼好端端的一個男子這般頹廢,若是他日魔效能醒,該如何撕心裂肺地痛啊!
“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他守著奴宮,也只能是這麼一個目的了。”太虛說到,話音一落,身後又是一鞭子打在了馬上,驚得漣俏再次主動抓住了他的衣袍。
“師父,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明白為何要往奴宮去!唯有尊上能殺得了血影,這並非說她能力強過唐影,而在血影毫無反抗的情況下,她可以做到罷了。按你的說法,難不成這奴宮裡有什麼東西能幫到尊上?”漣俏直接問到,隱隱感覺這老人家又要打太極了。
“你同我走,要不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太虛果然是有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