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禽鳥、野豬肉,我又不知道它們生長年限,也不知道誰先煮熟,只想先摸摸看哪隻皮軟了,先撈起來,過了火就不好吃了。”她用手一一摸過,除了黃牛肉沒熟,其它都熟了。
“看來你還是不笨嘛,還知道過手,你看那鵪鶉、野雞已經破皮,不摸也知道熟透了,還有那野豬肉,麵皮明顯打皺,火候也差不多了。”
☆、041 總是出乎意料
挖你哥,顯擺什麼?胸有成竹大言綽綽頂多能說明你是個好廚師。
“大廚師,嚐嚐桌上那盤紅椒焗夜鷹肉塊如何?”
他隨她的話看向桌面,眼光有了食意,“紅椒色澤鮮豔,看上去很有食慾,如果是出自你手的話,頂多是中看不中用,是賀媽媽做的那就另當別論。”
說話真欠抽,什麼中看不中用?看不慣也不用刻意打擊她吧?
他坐到桌邊,先端起盤聞了聞,嘴角漸漸彎起好看的弧度,拿起竹筷品嚐起來。
“小的時候嘗過賀媽媽高超的廚藝,想不到這些年進步不少,鮮香味美,香辣中略帶回甜,鮮而不膩,好廚藝。”宇文樺逸慢慢咀嚼,若有所悟地說著。
婉奴臉上抿出醉人的笑意,純天然的肉質本就不錯,再加上上午在大廚房隨手拿了一株幹靈芝,磨成粉當調味品用,更是增添了肉質的鮮香。
婉奴信心十足地將幾大盤滷肉端上桌,開心說道,“嚐嚐我滷的肉看味道如何?”她說完後,驚訝地鄙視著自己,為什麼要說是自己滷的?為什麼有想得到他認可的心態?
宇文樺逸慵懶地靠到椅背上,興味地盯著她,漫不經心說道:“你煮的?那還是不要嚐了吧,免得破壞了難得的好心情。”
婉奴翻了他一眼,很想一個豬腳砸過去,然後再自豪地告訴他,你剛才吃的紅椒焗夜鷹就是本姑娘做的。
宇文樺逸見她驕傲地盯著夜鷹,道:“你不會說,這盤紅椒夜鷹也是你做的吧?”
“就……不告訴你。”憑什麼要讓你認可?
“如果你把你煮的這些肉解小塊一些,本王就勉為其難友情嚐嚐。”婉奴白了他一眼那欠抽的笑,很想一菜刀剁死他,自己煮的東西有這麼沒信心嗎?
以前在特種部隊時,為了完成跟蹤任務,混進餐館廚房一呆就是一兩月,只有學好真本事完成任務才不會露餡,這也是保證自身安全的基本法則。
“不吃拉倒,我自己嘗。”她拿起解刀將肉一片一片刮在盤裡,每一片厚薄大小一致。她自己心裡美得什麼似的,這漂亮的刀法,不做廚師真是可惜了。
宇文樺逸眯著眼瞅著她,深邃的幽眸陷入深深的沉思。她真是一團迷,如果說她學書畫是為了迎合他,成就一手好廚藝是為了抓住他的胃,那麼……
婉奴見他遲遲不動筷,忍無可忍,隨手將手裡的一片肉飛了過去,他猝不及防條件反射張嘴接住……
“哈哈哈,好像……好像獵狗。”她一塊肉打破了耍酷人的美夢,整得他一副狼狽樣。婉奴也差點說出他剛才這動作好像他們原來部隊裡養的那條警犬。
他慢慢咀嚼出好滋味,瞧著她笑得花枝亂顫的俏模樣,眼睛盯著她身上的跳動而滋生出玩味。
她低下頭瞧著他瞧的地方,有兩隻蹦達著的活兔子在裡面晃動,她眸光微轉,魅惑一笑,手一揚,菜刀飛了過去。
他這次準備充分,瀟灑地接住菜刀,又給她拋了回來。
“有本事你又用嘴叼住,我就不信你武功再高,不怕菜刀。”
他並沒有說什麼,鳳眸裡噙著淺淺笑意,拿起竹筷開始一一品嚐。本王看中的女人果真是最出色的。
他緩緩撩起鳳眸,幽幽地瞅著她,“紅茶的清香從肉質中溢位,別有一番風味。”
她像遇到知音一般,欣喜地笑了,拉過椅子坐到他下首,崇拜地瞅著他,“果真是美食家,你繼續說,我為什麼要放紅茶?”
賀媽媽與荷香將理好的蔬菜拿進廚房加工,本想叫他們移到正廳去用餐,見他們談得正歡,只好不去打擾,各自安靜著各忙自已的。
“紅茶既可增色,也可祛腥,還帶著茶葉獨有的清香,真是很特別的味道。”他慢悠悠地說著,迎上她盈盈水眸。
見她美不勝收的神色,女孩果真是需要讚美的。
“你再嚐嚐野豬肉,看是不是放了紅茶有肥而不膩的效果?”她將野豬肉遞到他位前,自己先抓了一塊扔進嘴裡,期待地望著他。
“是,很好,那股淡淡的澀味正好滲入